一条条罪名压下来,整个朝野议论纷纷,江御林整个人都傻了,正欲望辩驳,这是无中生有。
谁知道这些并非是空悬来风,参奏她结党营私的官员,拿出了他府上受用钱财的账目,一笔一笔记录在册。
宠妾灭妻,是因为他回程后没有多久便请奏圣上抬了周婉儿为平妻,还说他目中无人,沈丞相是他的岳父,病了许久也不见他去探望,反而在他去了的第二日,沈丞相便被气病了。
至于冒犯皇亲教子不善,是因为国子监的事情被人翻了出来,说他不敬裕王殿下,藐视摄政王。
一条一条罗列下来,皇上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江御林手里的折子立马就攥紧了。
“......”
“陛下,这是无中生有,容臣辩驳。”说是辩驳,面对这样多的指控,他却辩驳不出什么。
明显是有人对着他来的。
“陛下。”又有大臣站出来,“江大人自持己功便如此嚣张,不可轻纵!”
也有小部分人为江御林说话,要求给他个机会。
皇帝甩了脸子,让他三日后给一个交代!
江御林汗流浃背,险些腿软。
回到了江家,面对迎上来的周婉儿,他头次怒气冲冲,甩了从库房拿来的账册,质问道,
“说,这些钱财都是从什么地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