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筹划下一步战略,那就是发展代理。
我要让我的房子肉,在县城各个路口,都有商贩代理售卖。
这种模式,我姑且取名曰:摊位连锁。
我每天忙的团团转,但又不亦乐乎。眼见着钱包越来越鼓,我开始为自己的人生,做进一步规划。我报名参加了驾驶员培训,每天抽出两个小时的时间,学习驾驶。并且,我开始在睡前读书一个小时,充实自己。
当然,我心里仍旧一直惦念着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善良天使,盛凌。
我要尽快凑齐那十万块钱,还给盛凌。现实给予了盛凌欺骗与辜负,我不能让这样一个美丽善良的女孩,借给我的十万块钱打了水漂。
但问题的关键在于,我怎样才能找到她?
我仍旧尝试着拨打她那已经停机很久的手机号码……这天,令我振奋的是,竟然通了!
是的,打通了!
我兴奋地一蹦老高,语调竟有些变形:真的是……是你吗盛凌?
没想到那边却传来了一个稚气男孩的声音:你是谁,找我姐干嘛啊?
盛凌还有个弟弟吗?
我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追问道:盛凌是你姐?太好了太好了,你这号,是你姐给你的?
男孩道:是……是我姐给我的号。
我道:这就对了!你姐她……她还好吧?她现在……现在在哪里?
男孩道:你跟我姐是什么关系?这些,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姐呢,问我干嘛?
我如实说道:我跟你姐之间,发生了一点误会,所以她换号以后,我就联系不上她了。能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吗?
男孩犹豫了片刻后,说道:我叫盛刚,别人都叫我刚子。
我道:刚子你好,认识你很高兴。
……
为了稳妥起见,我并没有急着向盛刚索要他姐的新号码,并且嘱咐他,对我们之间的接触,要守口如瓶。我担心,一旦我直接联系上了盛凌,她又会触景生情,联想到那一段伤心的往事,进而继续从我的世界里失踪。最好的办法是,先从盛凌弟弟这边,了解到关于盛凌的更多信息,做足充分的准备之后,再通过盛刚的帮助和撮合,达到与盛凌重归于好的目的。
盛刚倒是很爽快地答应了。
我和盛刚电话联系了几次后,我提出,跟他见上一面,聊聊我和她姐的那些事。
盛刚同意,让我一周后,直接去学校找他。
怀着这一份憧憬与向往,我期待着与盛凌弟弟的这次会面。
当天晚上,我兴奋的彻夜难眠。
我听了一夜的歌,一首是《我要找到你》,另一首是《等你等了那么久》。
‘等你我等了那么久,花开花落不见你回头,多少个日夜想你泪儿流,望穿秋水盼你几多愁。想你我想了那么久,春去秋来燕来又飞走,日日夜夜守着你那份温柔,不知何时能与你相守……’
这两首歌,诠释了我这么长时间以来,对盛凌的苦苦寻找,以及联系到盛凌弟弟之后的喜悦之情。正所谓,拨开云雾见晴天,我终于与那魂牵梦绕的女神,近在咫尺了。
在我看来,目前,盛刚就像是我与盛凌之间的那层窗户纸。我不急着捅破,是因为我还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让盛凌彻底原谅我。
毕竟,盛凌是林小敏的闺蜜。
仅凭这一点而言,盛凌处在一个非常尴尬的角色之中。
我能理解,她之所以一直在逃避我,不单单是那天我醉酒后的反复无常,更是因为她不想再去面对林小敏,以及与林小敏曾有过亲密关系的人。
说实话,对于我来说,在驾校学车,算得上是一种漫长的等待。
僧多肉少。学员多,教练车少。
更尴尬的是,我这一组,除我与另外两名男生外,其他的全是女学员。
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我往往要等上一个多小时,才能轮得到一次上车练习的机会。
更离谱的是,我们教练姓刘,年方四十左右,娘娘腔,是个怂蛋,一直受其他教练欺负和打压。因此,驾校里那几辆机动教练车,即便是轮到了我们组,也会被别的教练抢了去。对此,我们刘教练只能掐着兰花指,干跺脚。
真他妈窝囊。
为此,另外两名男学员,以及部分女学员,都托了关系,跳槽到别的教练那里去学车了。
于是乎,我成了刘教练手下唯一一名男学员。
每天在驾校、出租房、摊位三点一线,我的生活,相当规律。
在与盛凌弟弟盛刚见面前的第三天,我遇到了一个跟盛凌同样乐于助人的漂亮女孩儿。
这天早上,她驾驶着一辆宝马X5,停在路边,在我的摊子上买了两块熟肉。
那气质,那风度,让所有的摊贩们,都大饱了眼福。
尤其是我旁边的孬蛋,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