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说脏话!”陆源瞪了他一眼,随即对王举道:“你别跟他这大老粗计较。
不过,你的提议不错,但是大秦的土地是国有的,是集体制的。
就算是名门望族,那也是按照人口来分地。
如果在城内的城镇户口,是没有土地分润的。
只有乡村户口,才有田、地、山、林,池塘、分配。
任何人,胆敢侵占国有土地,必将重惩。
而且,大秦启用行省制度后,将建设行省直道,市直道,县道,乃至乡道。
村村通路,县县通路,市省更要通路。”
王举愣住了,他低头沉思,似乎在思索这一项措施的漏洞。
“陛下,将大量的资源倾斜乡村,可否本末倒置?”薛家薛义出列道。
“你这个问题问的好。”秦墨道:“城镇的资源本质上是从各个下级区域输送,就像是人体的经络。
所以每逢灾难,大多数都是从乡村开始的。
这些无恒产者,靠天吃饭,碰上天灾人祸,好一点的还有点余粮能够果腹。
不好的,只能卖儿卖女,将土地卖给地主,祈求苟活。
而他们没有抗风险能力,所以一旦粮税不够,下面的人才会大肆搜刮粮食,以保证上级区域的稳定。
这是个恶性循环。
和平时期还好,可现在是大争之世。
大秦的百姓饱食足衣,可外面的百姓,连一套像样的衣服都凑不齐。
藏富于民,是善待他们。
更是增加国家的底蕴和抗风险能力。
唯有如此,大秦在碰到任何灾难之际,都有谈笑风生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