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也亦情深意重,徘徊于此不愿离去,时日见长,便形成了善镜。
听着倒像是一桩美谈,这里也确实没有攻击性,想来传闻应该没什么大出入。
想到这儿,闻樱往地上扫了一眼,便宜师兄呼吸平稳,看来已经睡着了。
不过不得不说,这位师兄的呼吸和他本人的话少如出一辙,若不是闻樱盯得紧,只会以为境主还没对他下手,他就已经自己圆润的死掉了。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闻樱自己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但睡了没两个时辰,闻樱忽然又醒了,红晕在她脸上迅速蔓延。
她腾地一声从床上坐起来,脑瓜子嗡嗡的。
她做了一个梦。
一个春/梦。
她,闻樱,把别人关小黑屋了!
闻樱给了自己一巴掌。
你真是出息了闻樱,这种梦都敢做了。
昏暗幽深的房间,泠泠作响的铁链。
那是一个很大的屋子,里面却只放了一张床。
而且是……好大一张床。
男人被她用锁链栓着,跪在床上,上半身却挺直,有几分傲骨不屈的意味在。
月光轻柔地撒进屋内,落在男人苍劲的背脊。
肌肉薄而韧的附着在他身上,被月光映照,如雪似玉。
按理来说闻樱是那个主导者,男人是被锁的阶下囚,但不知为何,占据主导权的她却躺在床上,衣衫半褪。
朦朦胧胧的红,从玉一般的肌肤下透出,她像是一尾搁浅的鱼,在偌大的床上沸腾,辗转。
栗色的鬈曲长发铺散,雪白的上衫被挑开,就连殷红的长裙也被掀起,露出两条细白的腿来。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指尖是一片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