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妍痛苦的捂着肚子,哀求道:“太子饶命,太子饶命!”
楚璟觉得不足以平愤,上前抓起沈茹妍的头发,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恶狠狠的说说道:“本宫再给一次机会,如果在不给本宫把事情做好,你就自己服毒自尽吧!”
沈茹妍趴着地上,虚弱的拉着楚璟的衣角,“太子你不能不能这么对我,你爱慕姐姐,我的一片痴心,你竟感受不到么?”
“就凭你?一个庶出的二小姐?连合宫敬宴都不配出席,要不是你还有点价值,本宫会看上你?”楚璟嫌弃直至的,一脚将沈茹妍踹开。
沈茹妍宛如跌落万丈悬崖一般,自己爱慕多年,付出多年的男子,竟也如此瞧不起自己庶出的身份,只因为沈月卿,他竟看不到自己身上的半分好处么?
“三天,就三天,否则你就自行了断,本宫才没时间陪你耗!”
说罢,楚璟拂袖而去,沈茹妍痛苦的趴在地上,身体,心里上的疼痛,更是让她痛不欲生,悲痛欲绝。仇恨也愈发的在她眼底蔓延着。
凭什么?为什么?都是沈府的女儿,只因沈月卿是嫡出而自己是庶出,总有一天,我身上的千般疼万苦都要在她身上还过来。
两天后,到了赏花宴的正时,月姑如约给沈月卿送来歌舞队,个个都是如花似玉,沉鱼落雁,也从未在香月阁露过面。
为首的舞姬名唤嫣儿,上前便是行了一个大礼,双手奉上一个两尺长的红木锦盒,说道:“大小姐好,这是月姑亲自为您挑选的参加宴会的衣服。”
沈月卿命莹儿收了下来,打开后里面是一件绛红色广袖流仙裙,偶尔有几点淡粉色芙蓉花作为点缀,衣服裁制得甚是合体。
“月姑娘真是有心,这件衣服颜色制工参加百花宴甚是合适。”莹儿说道。
嫣儿带着歌舞队再次向沈月卿又是一个大礼,沈月卿收了歌舞,便同莹儿一起赴宴。
公主府位于皇宫的邻角,红宇轩昂,气势磅礴,宛如皇宫的缩小版,门外整齐的站着十多个带刀侍卫,保护公主府安全。
莹儿上前递了请柬,便有身着淡粉色荷花装的婢女引领者,进到府内宴会处。歌舞队则被专人待下去休息等待着宴会开始。
宴会是在公主府的后花园举行,利用原有的优势,入口设置了两座怪石,上面布满了绿色藤萝,并加以各色各样的花来点缀,样子好看极了。
百花宴是公主府历来的传统节日,每年到这个是,皇上会从各地采集各种各样的花送往公主府,算是一个王公贵胄女眷的一个专门设置的宴会,为的是拉近大臣亲属间的关系,实则是通过宴会来收集个个大臣的私密隐事。
众多王公女眷差不多都到了,都在三五成群凑成一堆,说着家常里短之事,有小厮报得:丞相府沈府大小姐沈月卿到。
众人纷纷看来,沈月卿眼色含笑,肤如凝脂,仪态万分,果然是倾国倾城之貌,众人皆皆赞叹,好一位妙人!
坐在宴会首席的位子上的国公夫人,听闻是沈府千金,便寻声望去,看见了沈月卿身边只有一个小婢女,便想命人将她请来。沈月卿也正好一眼看到了国公夫人,上次在爹爹的寿宴上二人聊得甚是投缘。
便几步走到了国公夫人的跟前,微微行礼,笑盈盈的说道:“国公夫人好!”
国公夫人抬眼一瞧,是沈月卿,立即来了兴致,伸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关切的问道:“我听的你父亲说,近些日子身子可是不爽?”
听闻国公夫人如此怜惜一般的挂念自己,沈月卿心底一股暖意,虽然只是一句简单的问候,沈月卿也真实感受到了那股真情实意的流露,自从母亲去世后,已经在没有人可以如此的心疼自己。
“不碍事,劳夫人挂念了。”沈月卿面含笑意的回道。
“我看你这孩子真是甚是喜欢,几日前派人想约你到国公府小叙,正巧碰到太子,便一同去了丞相府,这才听言,上次寿宴结束后,你一直病着,你阿爹称你不便见客我也就没再打扰。”
国公夫人说道,也是满脸的心疼,若是自己的女儿,必定日日陪着,只是怕坏了规矩,只得自己忍了疼惜。
“阿爹说起过,只是月儿病中,怕是冲撞了,月儿想着今日宴会,您也会来,便顺得给您报个平安,免得您挂心。”
沈月卿说罢便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精美的首饰盒,便双手递了过去,“月儿听闻,夫人最喜玉石,这是月儿特意为夫人准备的,不成敬意。”
沈月卿稚嫩的脸颊上泛起丝丝红意,像是羞怯,又有一点说不上的娇美,让国公夫人不忍拒绝,便收了下来,打开后,里面竟是一副鸡血石打造的玉耳环。
最是难得的是,这幅鸡血玉石,色质通透,玉色极佳,实属难寻,像极了红色的血液在玉石里流淌一般。
“月儿,你看,你这也太贵重了”
“夫人惯客气,这幅耳环是西域沙漠深处的中州壁采集而来,月儿见色泽极佳,配夫人在合适不过。”沈月卿说道,忽而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