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妍喝了太医给开的汤药后,身体确实感觉没那么难受了,再加上心情也大好,精神也好了许多。√
在知道沈茹妍怀孕之后,楚璟似乎一直有意的躲着她,每次她派人去请太子,下人回她不是太子不在,就是太子在处理政务。
就这样喝着汤药,吃着补品,十来日下来,她的身体也好了大半。
既然太子不见她,那她就去找太子。
听闻太子回宫了,沈茹妍赶忙就让月见扶着自己去见太子。
这一次,太子被撞个正着,见没法躲了,便给沈茹妍赐座坐下。
楚璟道:“你可是还要回相府?本宫并非故意想剥夺你们亲人相聚,共享天伦之情,而是本宫怕你回去又会想着如何算计本宫,如何丢本宫的脸面!”
沈茹妍听了哭道:“难道在太子殿下的眼中,茹妍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吗,茹妍从一开始就唯太子殿下之命是从,之前的种种错处全是因为沈月卿那个贱人从中作怪,并非妾身对殿下不忠啊!”
楚璟似笑非笑道:“是吗,那你想如何证明呢?”
沈茹妍道:“妾身不知如何证明,只知妾身待殿下之心一如天间明月,无半点杂念!”
楚璟不愿与她多说,手轻轻挥起道:“来人送沈宫人回房,若不是你怀了本宫的孩子,你以为你还能坐在这跟本宫说话,你那些虚无缥缈的誓言,还是对你的好父亲好姐姐发去吧!”
在相府那里,沈茹妍怀孕的消息也传到了这里,因为沈凌云要过生辰,也顾着沈茹妍怀了太子的孩子,外人来了见家里关着人也不好看,沈凌云便把她的禁足给解了。
自从得知沈茹妍怀孕之后,林氏又开始在相府里趾高气昂起来,虽然没有主持家事的权利,但仍是自以主母之位自居。
沈月卿不愿与她计较生事,所以她要穿什么吃什么也不与她争,只要不过分的,都满足了她。
可林氏不认为是沈月卿让着她,还以为是因为沈茹妍在太子殿下面前得了脸,所以才忌讳着她呢。
这日沈月卿忙完购置生辰物品之事后,外面的首饰铺子送来了已经定做好了首饰。
因为此次父亲生辰,许多王亲贵胄都要驾临,相府的女子虽有首饰,但亲制的到底是鲜明好看些,另外若是有来府里做客的年轻小姐来了,作为礼品相赠也是极好的了。
正巧林氏从此路过,见莹儿捧着一箱首饰,她的眼睛直放绿光。
林氏走近忙摆出一副笑脸道:“呦,早就听说大小姐为我们府中女眷打了好些首饰之类的,我既先来,就我先挑了。”
莹儿在一旁听着,便不高兴了道:“大小姐还没挑呢,姨娘怎么先动起手来,我相府嫡庶分明,姨娘怎会忘了尊卑?”
林氏听了,脸色立刻就拉下来了,她刚要分辨,就被沈月卿拦住道:“莹儿,这首饰本来有一份要给姨娘送去的,姨娘既来了,就请先挑选,一来也省了我们派人送去,二来您亲自挑总也称心些。”
这话说的林氏很是受用,她边打开首饰盒子边对莹儿道:“还是你们大小姐识时务,我们二小姐得太子殿下欢心,你们在府中自然要尊敬我。”
林氏贪心,一下子拿了许多抓在手中,沈月卿提醒的咳了咳,道:“姨娘可别太贪心了。”
自从这许多事过去后,林氏现在是有些怕沈月卿的,听她提醒,便有些不愿的放下首饰,但也拿了四五样金质的项圈镯子等。
怕沈月卿不会给她似的,林氏拿了后就匆匆忙忙回房去了。
就连莹儿也不禁嘲笑林氏道:“在相府呆了这么多年,仍是这一副小家子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我虽然是一个丫头,也看不起林姨娘这上不了台面的样子。”
莹儿看看盒子里剩余的首饰道:“幸好那林氏不识货,只知道拿几个大个厚实的走,殊不知最好的还在这里头呢。”
沈月卿笑道:“一会儿你挑出几样好拿出来另放着,听说姑母此次前来要带着两位表妹来,到时候送给她们也是好的。”
回到房里,二人挑选首饰,沈月卿从中拿出一条做工十分精巧的珍珠璎珞长命锁出来,这长命锁不过半个拇指大小,但上面做工细致,雕刻的祥云纹路也精巧,下面坠着几个相同大小、浑圆润泽的珍珠做璎珞,十分可爱而不显堆垛。
沈月卿把它给莹儿戴上,笑道:“从在首饰店定做时,我见你就很是称赞这条长命锁,今儿个我便把它送你作礼。”
莹儿受宠若惊道:“可是小姐,这个太贵重了,尤其是这上面五颗相同大小的粉色珍珠极贵重,再加上这金锁做工,怕是要五百两件,莹儿身份低微,另外让外人见了也不好,会说莹儿仗着主子穿金戴银,作威作福之类的。”
说着就要把金锁摘下来,但被沈月卿拦着了,沈月卿把金锁藏在莹儿的衣襟里,笑道:“这锁本就小巧,被衣襟挡住也看不出来,你收着就是了。”
莹儿感激道:“谢谢小姐,小姐待我真好。”
沈月卿见莹儿感动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