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沈凌风也知道了外甥女被下毒之事,忙求了皇帝,请了宫里的太医过来诊治。√
太医诊治检查后所说的和之前相府请来的大夫说的一模一样。
沈凌风看过夕倩后又问了家中其他人是否也吃了解毒的药,毕竟许多人都接触食用过这些有毒的食物,虽未曾和夕倩一样毒发,倒也是要预防万一。
沈月卿端来下午大夫开的解毒散熬的汤药递给父亲,“我们都喝过药了,这碗是特地给您熬的。”
沈凌风接过药一饮而尽,道:“把林氏叫过来!”
林氏本就怕沈凌风,此刻因犯事心虚,更像是老鼠见了猫似得瑟瑟发抖,见到沈凌风便扑通一声跪下了。
沈凌风气道:“现在知道怕了?若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做出这丧尽天良之事?竟在我们一大家子的饭菜里下毒!”
林氏听了反而委屈道:“我只是想对大小姐一人下手而已,并未想害老爷啊,况且妾身在饭菜中下药并不多,只是在大小姐的香饵粉末中多掺了些,谁知道那香怎么鬼使神差地跑到夕倩小姐那里。”
听了这话,沈家姑太太,也就是沈凌风之妹上前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打,期间也没人拦着,也没有人敢拦着。
林氏抱着头喊着饶命,但却得不到在场任何一个人的同情。
直到见她打累了,下人才去扶姑奶奶回去坐下,而林氏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的,再没有往日的娇柔模样。
沈月卿知姑母是要父亲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了,但林氏虽死有余辜,可她女儿却是怀上太子的孩子,看在太子的面上,是动不得的。
知道父亲为难,沈月卿便主动站出来道:“林姨娘做了如此不守妇道之事,实在是罪该万死,但幸好及时被发现,才免于酿成人命大祸。所以,月卿觉得,林姨娘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下人们听了,也都点头称是,许多下人也沾染此毒,故对林氏颇有怨恨。
沈月卿把权力交给沈凌云,“父亲认为该如何处置林姨娘呢?”
沈凌云很是满意沈月卿的说法,见大家也无异议便道:“林氏不守妇道,残害府中众人,手段卑鄙,目的残忍,但我相府向来待人宽厚,今日便免了林氏死罪,赏林氏七十大板,以儆效尤!”
林氏听说自己要受皮肉之苦,自然是极其不愿,哭喊着救命,还把怀孕的沈茹妍拿出来说事。
“这林姨娘还真把二小姐当成太子妃了,以为怀孕了就身份尊贵了,不过是侍妾的孩子,再尊贵又能尊贵到哪里?”莹儿不快道。
很快,林氏就被下人拖了出去打板子,嚎叫声让人听的刺耳难受。
“从此以后,若有人蓄意加害主子,林氏就是下场,你们可记住了!”沈凌云高声道。
下人们都应“知道了。”
过了些时候,下人来报,“回禀老爷,林姨娘刚开始还叫疼,后来就晕过去了,剩下的还有三十大板,还要打吗?”
沈凌云恨道:“打,自然要打,若不打何以镇家规,总共七十大板,半个板子也不能少,若少了一下,我就加十倍来打你!”
下人答应着下去了。
后来,沈月卿路上正好看见了挨完板子的林氏,此时她已经是被打的昏死过去了,下半身的鲜血将整条裙子都染上了颜色,不知道她受了这些是否还能活。
林氏被抬回房后,下人们就按着沈凌云的吩咐,将其房内的金银器物并着古玩字画都搬走,虽然不给她挪房子,但姨娘本有的享受全都被拿走了。
见下人往来匆匆,平日里几乎不出门的刘姨娘和周姨娘也出来看热闹了。
周姨娘道:“你看她林氏平时仗着老爷喜欢她,趾高气昂的,何时把你我放在眼里,可如今时移势易,也换了我们两个不得宠的来看她笑话了。”
刘姨娘附和道:“是啊,也多亏了姑太太来这一趟,帮着相府治一治这不正之风。不过,我刚见她被抬回来的路上,淅淅沥沥的滴了一路的血,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呢。”
林氏被打了七十大板,着实是打坏了筋骨,下半身的肉都被打烂了,到了半夜,她疼的醒过来,痛苦的嚎叫声吵醒了许多人。
莹儿怕沈月卿听了害怕,忙起身帮她捂住耳朵不让她听。
沈月卿反而觉得没什么,毕竟在上一世的宫里,这种事情见得多了,如今看着林氏那样受罚,反而见怪不怪。
沈月卿见莹儿为照顾自己,穿的很是单薄,忙随手拿了件自己的衣裳给莹儿披上。
“你不用管我,她不是还没死呢吗,我不害怕,夜里风凉,你快回被子里睡吧。”沈月卿劝她回去睡觉道。
第二天,吃过宫里太医开的药后,夕倩好多了,虽然走路还是难,但下半身已经恢复知觉可以动了,沈月卿看她有好转,也是开心得很,忙问她想吃什么想玩什么。
因为心里愧疚,沈月卿待姑姑和二位妹妹更是尽心,恨不得也和丫头一样,伺候她们生活起居了。
见沈月卿如此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