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的人叫陈丁,也就是那个这对沈月卿欲行不轨的人。
众人将他五花大绑,押着他去了追风寨的议事堂。
胡毅满目阴沉的看见跪在地上的人,“陈丁,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本寨主说过不能动的人,你居然还敢动?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吧?”
沈月卿愤然的看着陈丁,恨不得能将他千刀万剐。
陈丁闻言,立马磕起了头,一边哭一边说道:“寨主饶命啊,小的也是一时被鬼迷了心窍,收了别人的钱,才会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还请寨主能看在小的忠心耿耿这么多年的份上,放过小的。”
收了别人的钱?沈月卿眉宇紧蹙,立即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有人给你钱,让你对我行不轨之事?”
“是是是,就是这样的,还请姑娘放过小的吧!”陈丁闻言,点头如捣蒜,随后又朝沈月卿磕起头来。
“那个人是谁?”沈月卿冷然的问道,对他的求饶根本不为所动。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蒙着脸,小的根本无法辨认,反正小的只要收钱办事就好了。”陈丁开口,声音因为害怕而有些颤抖。
“这件事情你看着办吧,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沈月卿见在陈丁的口中也问不出什么,便转过身对着胡毅说道。
胡毅思索了片刻,孰重孰轻他还是能分得清楚的,“带下去砍了,尸体就丢到树林中喂狼。”
说罢便看了看沈月卿,似乎是在问她这样的处理方式可满意。
沈月卿冷然挑唇,没有反驳,说明她认可胡毅的处理。
沈月卿对陈丁没有丝毫的同情,她清楚的明白这一切都是陈丁咎由自取。
处理完陈丁之后,沈月卿又被关回了柴房。
夜深人静,所有人都已经沉沉睡去,却只有沈月卿一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突然,她听到柴房的门传来一声异响。
沈月卿立马坐了起来,朝房门看去,这一看,便让她心惊不已,只见窗户上印着一个人影。
傍晚时的那件事情,还让她心有余悸,她想着,会不会又是有人要对她不利?
就在她打算大声呼救的时候,屋外的人仿佛是察觉到了她的动静,低声开口道:“月卿,是我!“
熟悉的声音响起,沈月卿已经到喉咙口的呼救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楚煜?楚煜真的是你吗?”沈月卿的语气有些激动。
“是我,你还好吗?”楚煜的声音中明显也带着一丝欣喜。
“我没事。”沈月卿开口回答,心中却泛起了一抹暖意。
突然,“铛”的一声响,金属与金属碰撞的声音想起,沈月卿看着窗户上的投影便知道,楚煜是用剑砍断了上着的锁。
房门打开,楚煜站在沈月卿跟前,在月光下,楚煜就好像是一个庄严的神祗,沈月卿有些激动的上前,一把抱住了楚煜,“能见到你真好。”
楚煜伸手扶着沈月卿的后背,爱怜的将她搂紧。
其实,早在追风寨议事堂的时候,他就已经来了,天知道当他得知那个叫陈丁的男人想要对沈月卿不轨的时候,他恨不得立刻冲出来将那个陈丁碎尸万段。
好在那个胡毅还算明辨是非,替他出了心头的怒气。
“月卿,我们快些走吧。”方才情急之下他才把锁砍断,也不知道那一声响有没有引起敌人的注意,还是快些离开为好。
沈月卿没有反驳,被楚煜护在怀中,出了柴房。
可是还没走多远,四周顿时火光大亮,好像整个追风寨的人都出动了。
沈月卿有些心惊,这些山贼有多彪悍她是见识过的,她突然有些担心楚煜,别说他现在受了伤,就算是他没受伤之前,也没办法一个人打赢这么多人。
胡毅阴戾的看着沈月卿和楚煜,吩咐道:“活捉他们二人。”
“是。”众人闻言,便拉开了架势,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
楚煜却是丝毫都不害怕,只见他冷笑一声,随后吹了个口哨,一时间,四面八方便多了许多黑衣人。
黑衣人很快便跟那些山贼打了起来,楚煜趁乱想将沈月卿带走,没想到胡毅却拦在他们跟前,随即跟楚煜打了起来。
楚煜身上本就有伤,再加上还要护着沈月卿,而胡毅的招式却异常霸道彪悍,楚煜也只能勉强抵挡。
突然,胡毅的刀锋一转,朝沈月卿直直刺去,楚煜心惊,抬手一挡,那刀便落在了楚煜的手臂上,划出一道深深的伤痕。
“楚煜。”沈月卿惊呼,忧心不已。
一旁的黑衣人见楚煜吃了亏,立马过来帮忙,楚煜带着沈月卿趁乱离开了追风寨。
两人上了马,一路疾驰,到了安全的地方后,沈月卿让楚煜停下。
这一路上,借着月光,她能看到楚煜手臂上的鲜血并没有止住,当然了,那么深的伤口,岂是一时半会儿也能止住的?
沈月卿从裙摆上撕下一块布,给楚煜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