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与楚稷的婚期定了下来,璃月回到匈奴,毕竟和亲是件大事,公主还是得从自己的国家出发。
匈奴单于为璃月准备了嫁妆,盘算好时日后,便让完颜烈还有克格带领一些人马护送璃月去了东黎国。
此次分别,璃月忍不住哭了起来,毕竟这一次,她是真的要离开自己的父亲,嫁做人妇,而且路途遥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再回来。
离别总是感伤,匈奴单于即便是匈奴国的单于,可是面对自己的女儿要离开,他的眼眶也忍不住红了。
经过几日的舟车劳顿,璃月的送亲队伍已经到了东黎国的地界,楚稷的迎亲队伍早就已经候在那里。
婚礼场面很是盛大,再怎么说璃月也是公主,并且承载着两国准备好愿望而嫁了过来,所以婚礼一定是重中之重。
到了王府门口,楚稷亲自上前将轿中的璃月迎了下来,半透的红纱后,璃月露出了甜蜜的笑意,这一幕,不知道在她的梦中出现过了多少次,如今,她终于如愿以偿。
行完结婚礼仪后,璃月与楚稷终于成为了夫妻。
皇帝也终于可以放心,这下,两国便可和睦相处了。
婚后,楚稷与璃月过得也算是舒心,璃月每日伺候楚稷的生活起居,无微不至。
楚稷对璃月也是呵护有加。
在外人面前楚稷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可是在璃月面前,他却从没让璃月感受到半分的冷落。
在这平静的日子背后,却有些璃月的担忧。
之前,楚稷拒绝了完颜烈的合作,璃月很清楚,楚稷都是为了自己,可是,完颜烈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这些日子却又没有任何动静,不禁让璃月有些担心。
这些天,璃月只要想起完颜烈,心中便是一阵的不安,也不知道完颜烈是否在暗中策划着什么。
楚稷走进璃月,璃月却丝毫没有察觉。
他眉宇不禁微蹙,随后弯了弯唇,从身后轻柔的揽住璃月的纤腰,下颚抵在她的箭头,问道:“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璃月这才回过神,笑了笑道:“没什么。”
“你没有说实话。”楚稷脸色微变,扳过璃月的身子,一脸认真的看着她,这些天,他偶尔会看到璃月满怀心事的样子,可是问她的时候,她却总说没事,这不禁让楚稷感到有些不满。
楚稷抬手,轻柔的抚上她细嫩的脸颊,问道:“是不是想家了?”
璃月见楚稷如此关心自己,心里很是感动,浅笑道:“稷哥哥,你就是我的家啊!”
楚稷闻言,心里头莫名一动,一把将璃月搂进了怀中,“既然是这样,那么,你若是有什么心事,就应该跟我说才是,何苦要一人承担?”
他看在眼中,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璃月叹了口气,这才把心里的担忧说了出来,楚稷这才明白,原来她这些日子总是忧心忡忡的模样,原来都是因为担心自己。
“傻瓜,你怎么这般不信任自己的夫君?”楚稷调笑道。
璃月因他这句话,却也是羞红了脸,娇嗔道:“稷哥哥……”
两人小小打闹了一番后,楚稷将璃月揽入了怀中。
然而,这样平静的生活并没有维持多久。
在他们大婚后一个月,边关突然传来了急报。
“什么?你再说一遍?”
朝堂上,皇帝听到探子回禀后,有些不敢置信的让探子再将方才的话复述了一遍。
“回皇上,匈奴大军突然侵犯边境,边境将士被打得措手不及,险些丢城,百姓死伤众多。”探子一边说,一边直冒冷汗,生怕皇帝一个不高兴把自己给宰了。
朝堂顿时哗然,均是斥责匈奴出尔反尔,不仁不义。
楚稷闻言,亦是大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皇上,匈奴和东黎国已经和亲,如今却大肆出兵,这当中一定有猫腻。”一位大臣站出来气愤的开口道。
“皇上,匈奴与东黎国之前虽然不睦,倒也极少打仗,如今,这璃月公主才嫁过来不过一个月,匈奴便举兵侵犯,只怕,和亲是假,障眼法是真。”另一个人也站出来火上浇油。
楚稷听闻他们话中有针对璃月之意,立马上前说道:“父皇,璃月公主既然已经前来和亲,匈奴又怎么会出兵攻打东黎?这当中一定有误会。”
皇帝本就气愤,听楚稷这么一说,更是气急,“匈奴出兵攻打东黎已是事实,你却还要替他们辩解,依朕看,定是那璃月公主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父皇,就算此事真的是匈奴所为,但是却与璃月没有任何关系,璃月自从嫁进王府,便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请父皇不要迁怒璃月。”楚稷上前,单膝跪地,请求道。
“朕看你真是糊涂了,三皇子袒护匈奴公主,处事有失偏颇,如今革去官职,回王府闭门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出入王府。”皇帝听楚稷字字句句都在维护匈奴,也是气急了,当即便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