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群小双,抢过木棍,对着那些没跪的抡起就打,不管是什么人,当然除了几个小姑姑们。
结果跪如浪潮,从中间向两边如波涌去。
更有懂行的老者和读书人,口里大喊:“向驸马爷请安,请驸马爷恕罪。”此起彼伏。
那些店家也赶紧跑到门口跪下。
陈镝选了个高处,用当地方言大声说,本驸马本是各位的乡亲,回乡替皇上办事,本不想得罪大家,只想为家乡行点善事。这次回乡主是为消灭建奴鞑子整建新军而回。现在建奴鞑子围困京城,抢掠周边,朝廷危急,北方百姓受难,我们南方受朝廷庇护,安居乐业,多好呢。可有些人,不思报国报恩,却横行乡里,欺压百姓,若真的惹怒本驸马,就地毙了。
小群听公子这样一说,很配合地将那动手骚扰小姑姑的流子掀翻在地,小双随即一棍下去,估计得躺上几个月。
陈镝继续说。
但是本驸马不想把精力放在这无聊的事上,本驸马的精力与仇恨要向着建奴鞑子去。大家起来吧,欢迎大家去古寨做工赚银子,工钱比平日都高。更欢迎勇猛的家乡子弟,特别是识字的年轻人,过年后参加本驸马的新军,把一股子的力气用于报效朝廷,杀鞑子,杀叛军,为国除害,建功立业,为家争光扬名。多好呢。
有人报告了镇公所,镇长带着一行人跑步过来跪下请罪问安。
陈镝让小双把驸马印拿出来,递给镇长看。镇长身如筛穅。
陈镝丢给镇长三句话。
一、起初的几个流子和后面的帮手全部带到镇公所去,问清情况,如是惯犯,从重从快处理,杀一个不是上线,灭族都有可能。你治所门前竟然还有流子,是一种严重失职,本驸马会向知府姜培新通报此事,知府今早刚从古寨回城,明晚还会到古寨。
二、这些小青年,如果不是惯犯的,被我娘子打坏了,治好,药费找本驸马。
三、这批小青年,如果不是惯犯,必须来我驸马府向我的两位娘子及几个小姑姑当面赔礼道歉。并在本驸马的某个工厂劳动五天,当然是发工资的。
起来吧,大家都起来吧。
说完,陈镝端起架子,把驸马爷气势挺得十足地往回走,小双与小群并肩走在最后,门捷列夫来来回回地跑到有又跑到后。
闪开在两边的人群中,有人说,驸马爷好英俊,不知哪位穿新嫁衣漂亮妹几是公主。有人说,想不到逢个墟竟然能看到驸马和公主,运气也不要太好了。。。。。。
走到小店前,店主跪着说,驸马爷,小人有眼无珠,请恕罪。陈镝让他起来说话,把烟丝和火柴包好拿来,叫小双付银子。
店主急忙说,驸马爷,哪能收你银子呢,进他店子是他的福气呀。他家跟驸马爷家还是亲戚呢,小娟,你说是不是。明亭姑姑嘴快,连说是的是的,我们是亲戚。刚才让双姐姐打坏的也是亲戚。
看到火柴,小双大声说,这不是我家公子在浏阳教做的火柴吗。
后面跟来围观公主的人,推测小双应该不是公主,因为她一路在付银子,另一个英姿飒爽、大眼白净、美丽之气迫人喘不过气应该是公主。
不能再在这玩了,身份暴露了。
扶起小姑姑上马,一行人随陈镝得得而去。
行至一个临溪大院,陈镝大喊着,媚姑姑,驸马侄儿率一行家里人来了。
后面的娟姑姑大吃一惊。因为这是她大姐家,陈镝从没有来过,却能不问路准确地在她媚姐家门前下马,大声喊出媚姑姑。
娟姑姑不知道,媚姑姑家,后面我们家一共嫁过去四代姑姑,两家在媚姑姑之前就是世交,后面更是关系密切。声远在后世县城读书,回家下车,一般要在媚姑姑后人家吃了中餐才回家的。
媚姑姑听到声音,迈着小脚出来,跟娟姑姑蛮象,看到娘家十个人登门,笑脸如花开。唯一的男性,无疑是那从天上掉下来的驸马,两个穿新婚红妆的美女,自然是娘家弟弟嘴里说的公子带回来的娘子。
陈镝知道大家不怀疑他的驸马身份,却不敢肯定他这个驸马就是自己家里人,因此知道了信息,也不敢贸然回娘家探访,甚至不敢向旁边人说起,万一是陈镝认错了门呢,糗就出大了。
娘家来人最是亲,何况媚姑姑当着家呢。家里的好东西一个劲地上,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
上席时,姑夫命人放了一挂用于过年的长鞭炮。大声在院前院后喊道:“内人娘家侄子,当朝驸马爷带着公主上门看望姑姑,我林家祖上有光、门庭生辉呀。”
经过今天的事,陈镝不想再去纠正什么。
在桌子上,陈镝喝着酒,跟娟姑姑打个赌,惊得大家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