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点点头,表示是这个理。
奈何,等到过了些许时候时,卢绾的鸡不知怎地,就开始乏力了,渐渐地,那鸡一个不注意间,被雍齿的鸡一翅膀掀翻在地。
“起来!上啊!快上啊!”
卢绾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刘邦的脸也黑成了一团云,双拳紧握,我兄弟的十根手指头不会真的没了吧?
最终,卢绾的鸡还是败下阵来。
“唉!”
刘邦在卢绾的耳边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头也不回地走了。
卢绾坐在原地,脸色铁青,拳头紧握,嘴巴都气的鼓了起来。
怎么会输呢,我怎么就输了呢?
“再来!”
卢绾不服气。
雍齿并没有搭理他,望着他,目露凶光,他只是晃了晃脑袋,身后的人纷纷出动,将对面的卢绾按在了桌子上。
卢绾尽力挣扎,双拳紧握,想要起身。
人的手,在这个时代就相当于每个人的命根子,一旦没了,就没法干活,没法干活,就变成了一个废人,变成了一个废人,就会遭村里的人唾弃,一辈子也就只能吃白饭。
雍齿的下人中,其中一个人将长刀狠狠地插在桌子上,另外几个人用蛮力将卢绾的手指强行掰开,摁在桌子上。
“手指头没了,我还有脚趾头!”
“我卢绾不服!”
雍齿无动于衷,冷冰冰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大哥!”
听着卢绾的声音,刘邦加快脚步,往卢绾相反的方向行去。
让你不要赌,你非得赌!刘邦心里有些气不过。
若是樊哙在此倒也好说,就樊哙那体型,绝对打得过这些人。
可樊哙就是不在啊!
“大哥!”
随着卢绾的第二声大哥呼出,刘邦突然愣在原地。
紧接着,他转身跑回来,将众人推开,把卢绾护在身下。
刘邦对那位手里持刀的人叫道:“这位大哥,您消消气!”
“这是我兄弟,他跟我同年同月生,从小一起长大的!”
“嘿嘿!”
刘邦贱兮兮地笑道,说完,瞧着趴在地上不断抽泣的卢绾,伸手一巴掌就盖在了他的头上。
“你个没出息的!让你赌钱,让你赌钱!”
“你老子家里的钱全被你败光了!”
雍齿看着两人的互动,感到疑惑,不解。
刘邦抬头,对雍齿道:“他没读过什么书,是个粗人,不懂事,您把他放了吧!”
雍齿一听就来气了,眼前这人他并不认识,一想到有人在他身上上撒野,立马怒道:“嘿,你是谁啊!”
接着伸手一巴掌盖在了刘邦的头部,将刘邦掀翻在地。
“兄弟们,给我打!”
在众人的拳头如雨滴般落下时,刘邦还是从地上爬了起来,将卢绾保护在内。
“大哥,别打了,这债我来还!”刘邦赶紧道。
雍齿立马喝住那些正在殴打刘邦与卢绾的人,面色平静地看着他。
“只是麻烦您跟我走一趟,可行?”
雍齿用眼神示意了自己的下人,接着又示意刘邦在前面带队,临走之前,还不忘踹了卢绾一脚。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还以为有多大的能耐!”
卢绾坐在原地痛哭,自己这下又害惨了大哥。
刘邦作为一个大哥,平时就是帮兄弟们处理这些鸡皮蒜毛的事,当然,他自己本人也喜欢犯事。
他们这群人,从小到大便如此,不像其他人,小时候调皮,长大了就不调皮了,要么入朝为官,要么在家诚诚恳恳耕种,做个老实人。
刘邦将雍齿带到了自己的家中,指了指自家的院子,道:“大哥,这儿!”
“这院里,屋里,你们看什么值钱就拿什么吧?”
“钱呢?我要的是钱”
雍齿感到有些不妙,他来这里,不是来那钱的吗?
刘邦无奈地笑了笑:“什么钱?我哪来的钱,我没钱!”
或许是怕雍齿再次动手,刘邦又连忙解释道:“大哥,您说您要他十个手指头,您有什么用。”
“您看这样,我这家里的东西,您觉得什么值钱,您就拿走!”
雍齿沉思了许久,觉得眼前这混小子也说的有理,与其砍那个好赌的王八蛋十根手指,倒不如搬点实用的东西,换些酒钱。
“搬!”
手下的人纷纷出动,往刘邦家里涌去。
“你们这是干什么!”
“什么人啊这是!”
刘老太爷气冲冲的从屋子里走出来,对刘邦指手怒骂:“刘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