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她要逃,握住她的大腿将她拖回来,解了外边的衣袍,一边解一边低头吻住她。
等腾出手,他两只手捧住嘉穗的脸,让她抬头,指尖插入她的黑发里,握着她的后脖颈吻。
这吻又密又重,偶尔松开嘉穗,给她换气的时间,不过两秒又擒着她继续,等合卺酒的郁香都从唇齿间散去,那股腥甜的檀香又席卷而来。
嘉穗像离水的鱼,躺在榻上小口小口的喘气,胸脯剧烈的起伏。
红烛似被他们二人的动静惊到,又或者夜半风大,熄灭了。
她眼前一片黑暗,朦胧中只能看见姜献高大的身影,他亲昵的用指腹摩了摩她的唇角,身影伏了下去。
看不见他的身影,于黑暗中反而更害怕,嘉穗的两条腿被一双大手掰开时,她整个人抖成了一片月下的琼花雪浪。
姜献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腿弯,嘉穗想起身又直不起腰,她重重吸气:“不——”
“你答应我的……喝了酒,就放过我。”
被吻过后的鼻音瓮瓮的,不知是不是沾上了他的体温,不再是冰冷如霜的样子,煞是可爱。
“但那是我喂你的,不是你自愿喝的。”姜献漫不经心的逗弄她。
“那我也喝了!”嘉穗强撑着说。
“我喝了,你就不能食言。”
隐隐能听见她委屈到吸鼻子的声音。
姜献忍不住笑了,“好,行,你喝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自愿喝的合卺酒,不是我逼你的。”
那就是愿意和他结为夫妻的意思了。
听出姜献的言外之意,嘉穗躺在榻上,又一动不动了。
不理他,不回答。
姜献冷笑,又装死。
他嘴上不言语,指尖却沿着嘉穗的小腿肚子划上大腿腹。
她现在有了点肉,手感也盈软,他指尖在雪白的腿根打转时,轻轻一按,居然能微微凹下去。
这是一具很健康的身体,代表不会再那么快的离开他。
“别,别碰……”她在黑暗中发抖。
还是一样的不经碰啊。
“你以前,这儿有颗红痣。”姜献借月色,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腿根,眼中没有丝毫贪念之色。
眯着眼,像在回忆和怀念。
嘉穗咬唇,“你喜欢,我给你也点一个。”
省得老亲她的。
姜献一愣,笑出声来,他腾出一只手捏嘉穗的脸,把她嘴巴捏得嘟起,“会同我开玩笑了,不怕了?”
嘉穗后背一层薄汗,整个人像沙子里的泥鳅,她怕有什么用,已经被摁在“洞房”接吻,她也并不是未经人事过。
这个情形,她怕也无用,就算姜献真的想继续下去,她喊救命杀人也会被他捂嘴行刑,她只能寄托于姜献守诺重信。
他心情好一点,对她也并非坏处……
嘉穗嘴巴被他捏着,说不清楚话,“你说过的……喝酒……就放……”
嘴巴被捂住了。
剩下的话都成了呜呜咽咽。
“不要说这些败兴的,我怕我不高兴,一不高兴,我就忍不住了,穗娘。”姜献摇头,嘉穗果然不再挣扎。
他低头看着她的腿腹,若有所思的道:“不如我为你点痣?洞房花烛夜,总要有个合宜的收尾。”
嘉穗愣了愣,湿漉漉的眼睛不解的看着他。
下一秒,她就明白了姜献的意思。
腿肚子被咬住的痛楚,足以让她痛得叫出声,抬脚去踢姜献的肩膀。
姜献被她踢,身影也纹丝不动,如猛兽伏于帐中,一手握住她的腿,一手掐住她的脚踝。
重重的,用最亲密的唇齿,在她腿肚留下齿印。
他松开唇,起身打量那处红,淡淡一笑,“穗娘,这是你今夜欠我的,我咬了你,算两不相欠了。”
嘉穗痛得抱住软枕饮泣,她也不是什么心智坚硬到折磨捶打也不动摇的人。
尚有理智的情况下,一点点痛,一点点折磨她都会叫苦叫疼。
姜献持来帐外唯一一盏还亮着的烛台,撩起嘉穗的裙摆,照向他留痕的地方。
怕嘉穗看不到,他甚至托起嘉穗的腰,将她抱在怀中,让她去看自己白皙的腿腹。
那里多了一个齿印。
如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