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我多说!”
“咱们去官府!你们自然知道,这宅院是怎么来的?敢不敢?”
林尘刻意挑衅这几个家伙,想让他们去报官,搬起石头砸脚。www.tianyaxiaoshuo.com
但,这几个家伙,始终不太敢。
林朔突然面露不屑地站出来,盯着林尘倨傲开口,“要见官,何须大老远去报?”
“眼下有一位,正好让这位大人,来给我们评一评公道。”
说罢,林朔从门外围观人群里,拉出来一个文人打扮的男子。
这男子约莫二十多岁的模样。
明明天气很凉爽,却装逼一样,拿一把破扇子在胸前扇啊扇。
这不妥妥的二b吗?
“林尘,在你面前这人,是翰林院编修杜兴杜大人,他是父亲的师弟。”
“杜大人从青松书院一步步考学,进入翰林院。”
“如今,杜大人更是当今宰相的门生。”
“由他来对你的品行指点一番,你总该心服口服吧?”
林尘微微眯眼。
这翰林院编修,是正七品官职吧?
若林尘没抗旨不遵,眼下这位,得尊称他一声大人。
“你见到杜大人,为何不行礼?难道不怕受罚吗?”
“见到杜大人,为何不行礼?难道不怕受刑……好大官威!好会狐假虎威!”
林尘突然阴阳林朔。www.huanquan.me
林朔脸色青一下紫一下,好生精彩。
那杜兴脸色难看下来。
他从广陵郡一路考学进翰林院,更拜为当朝宰相的门生,从来没人敢对他不客气。
如今,他却被林尘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内涵。
林士弘是想巴结杜兴,为给林朔谋个好前程,才来到京城吗,又怎能容忍林尘得罪杜兴。
“你这逆子,赶紧给杜大人跪下!”
徐白梅和林安、林宁,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林尘纳闷,怎么他们一家子都来京城?
却没带上,林士弘和徐白梅那个最小的傻儿子呢?
莫不是因他傻,才一直把他扔在乡下?这算哪门子的父母。
“爹,林尘不懂礼数,素来野惯,我和大哥来教教他。”林安上前一步,想把林尘按跪在地上。
那杜兴没有阻止的意思。
看来,只是混个小官,已飘飘然、拎不清的家伙。
见林安这傻子冲上来,林尘一点不慌。
噌一声轻响,林尘拔刀出鞘,用剑柄一下砸在林安脑袋上。
他嗷一声,连忙捂着脑袋后退。www.duoqing.me
林尘刀指林朔,“我看你们谁敢妄动,简直是胆大包天!”
瞧着寒光凛冽的刀刃,林朔脸色一白,徐白梅吓一跳。
“林尘,把刀放下!你真是好样啊,居然敢拔刀指向兄长。”
“闭嘴,我没让你说话!我没什么兄弟姐妹!更没有你这么个臭不要脸的爹!”
“你没成婚,已在外面豢养外室女!没成婚,已与外室诞下诸多子女。”
此话一出,围观众人对林士弘和徐白梅指指点点。
“原来,这是个外室啊?什么时候,外室都敢登堂入室啊?”
“怪不得子嗣对其如此不敬,这当爹的,确实不要脸。”
徐白梅最恨别人,提及她是外室的过往。
林士弘因林尘不给他留面子,气得直瞪林尘。
他从广陵郡来到京城,是图什么呀?
正是图这儿没人认识他,他可以重新开始,不用受人诟病。
这下好啊,林尘这孽种,上来把他的污点捅出来。
林尘没管这二人,又指向杜兴,冷冷一笑,“你要我给你下跪行礼,是吗?”
“跪你,可以!只是,不知你受不受得起。”
“本官跪完你,只怕你明日得下诏狱!”
本官二字一出,杜兴当即一惊。
他不再用鼻孔看人,而是认认真真打量林尘。
“你年纪轻轻,如今任什么官?本官提醒你,假冒朝廷官员,是重罪。”
事到如今,林尘将监察使的腰牌拿出来,出示给杜兴看。
见到这腰牌,杜兴面色大变,忙朝林尘拱手。
“原来是监察使大人,下官有眼无珠,无意冒犯,请大人勿怪。”
见杜兴居然对林尘拱手行礼赔不是。
徐白梅感觉脸上火辣辣。
林士弘则重新打量起这儿子来。
这才几日不见,他居然当上监察使?这怎么可能。
“本官乃陛下钦点的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