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胡放根本不为所动。
他踹开抱着腿的犯官,率领百户们扬长而去。
小小牢房,立马成林尘的主场。
林尘捏一下手指,嘎嘣作响。
他带着不达眼底的笑意,对这些犯官开口:“几位啊,咱们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呢!”
“你们没想到,咱有生之年,能再见吧?”
几个犯官躲在牢房一角,见到林尘,像老鼠见到猫一样,战战兢兢。
“来人呐,放我们出去,我们不要和这个残暴成性的疯子,关在一起。”
“有没有人啊,林尘要打人,救命啊!”
一众犯官哭爹喊娘。
这时,任文东沉着脸走过来。
他对着嚎叫最大声的陈利平咣一脚。
其余人立马不敢再喊。
“喊什么喊?吵死人,进入诏狱都不老实?”
“再敢吵闹,先把你们牙齿用老虎钳拔掉,再将舌头割下来,另外灌一碗哑药。”
任文东这番话,对犯官们的惊吓程度,不比和林尘关在一起小。
林尘给任文东竖大拇指。
不愧是诏狱啊,如此折磨犯人,说出来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轻松。
任文东望向林尘,“你不要玩太过火,至少留他们一口气,不然没办法提审。”
林尘对他颔首。
河东郡犯官们,一个个傻掉。
锦衣卫,这哪里是人啊?分明个个都是活阎王。
瞧瞧说那话,只给他们留一口气啊!
“走咯!”任文东对林尘挥挥手,大步离开。
任文东一走,林尘露出一抹略显残忍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