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尘自有宗旨。www.jiangxin.me
“我这个叫骑自行车上酒吧!该省的省!该花的花!”
“寻常人难以懂得,银子是要花在刀刃上的道理!我绝不白花一两。”
其余几人则笑着摇头。
“实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你是有些铁公鸡的意思!”
“赶紧走吧,咱们拿性命赚钱!那不是为把银子留着陪葬。”任文东说着,和苏勃几人把林尘给抬上二楼。
林尘沉默下来。
是啊!
他们做锦衣卫,本是刀尖上舔血的工作。
趁着有命不好好玩,回头没命,要银子都没什么用啊。
若是愿意,林尘可以帮他们花,嘿嘿!
“你记得,杨举人那桩案子吧?”
“这奖赏早下来啦,不是说请我们喝酒嘛?”
“正好今天把它都花光,不必心疼!”
林尘恍然大悟。
他已经忘记这件事。
既然如此,林尘不多逼逼什么。
“那我要看看,教坊司十三朵金花,到底有多漂亮!竟如此狮子大开口。”
林尘说着,大爷一样被抬到二楼上。
这二楼未设门窗,以屏风等物,隔开一个个小空间。www.shuhaizhimeng.com
约莫,有一间卧室那么大,里头设有软榻,长桌、椅子数位。
这往前走一点,能凭栏观舞,正突出一个雅字。
若碰上阴雨天或雨雪天气,那更别有一番雅趣。
唯一不足的是,如此摆设,天冷时,只能靠喝酒暖身子,要么点个姑娘过来相互依偎。
林尘觉得,教坊司是为售卖酒和姑娘,才故意布置成这样,好方便营销。
此刻,二楼已有不少人,或坐或躺在软榻上喝酒闲谈,或倚栏观物。
龟公把林尘几人,带到一个还算不错的位置。
他又亲自去端一壶热茶过来,殷勤地给每人斟上茶。
但,任文东几人哪里会光喝茶啊?
任文东丢给这龟公一块银元宝。
“端些酒菜来,我们还饿着肚子。”
“您稍等,小的马上去办。”
林尘不客气,顺势靠在软榻上休息。
苏勃轻轻推一推林尘。
“林尘,你看看那些人,是怎么看我们几个。”
闻言,林尘四下张望一眼。
只见,二楼上的客人,个个衣着富贵,明显从京中达官显贵人家出来。www.fengqing.me
但在林尘眼中,这些家伙和傻子无异,天气这么冷,还人人手中拿一把折扇装逼。
扇子都玩不明白啊!这些人,一个个都和小白脸一样。
瞧见林尘和锦衣卫厮混在一起,目光皆是不屑和嫌恶之色。
一个个在那儿敢作不敢当,只眼神交汇,交头接耳嘀嘀咕咕,议论又不敢大声议论。
林尘有些瞧不上这些人,“要不把他们抓进诏狱?看他们老不老实。”
这一个个年纪轻轻,怎么和村口情报处那些大妈,如出一辙呢?
林尘看到他们,都觉得辣眼睛。
苏勃直叹气,“抓人需要罪名啊,这些家伙最是难缠!想拿下他们得有铁证,不然他们比女人还会胡搅蛮缠。”
“再者,这里是京城,他们每一个人背后都有不小的身份背景,不好全得罪……”
“这群衣冠禽兽啊,把十三朵金花哄得团团转!我们想上去和人家姑娘说一句话,还要被他们变着花样嘲讽呢。”
“林尘呐,这次全仰仗你啊!你一定要给我们撑腰做主,好好用诗词斗一斗这群衣冠禽兽。”
苏勃这是真情流露。
他们先前帮过他那么多,林尘自然不会让他们失望。
他正要与这些文人掰扯一下时,方开居然拍案而起。
“你们对我们嘀嘀咕咕、指指点点干什么呢?手和舌头不想要,是吧?”
林尘顺着方开目光看去。
只见,他对隔壁一桌惺惺作态的公子哥怒喝。
几人中,有个其貌不扬,身着绫罗绸缎,戴玉石环佩的贵公子,对方开没好气地内涵道:“看你两眼,你发怒!”
“莫不是,你自知行为粗鄙无礼,面貌丑陋不堪,心生自卑啊?”
“你他娘的,说谁丑陋不堪呢?你怎么不撒泡尿,好好看看你自个儿啊!”
“我把你挂在门前都能辟邪!长这个样,还说我啊?”
贵公子端着架子,不像方开那么恼怒,“我又没说错什么?”
“你们这帮乌合之众,与你们在这二楼同坐,好似雏鸡与孔雀同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