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啊?又咋了?”方开人机二连问,遇事根本不会动脑子思考。
这三人里,没有任文东是真不行啊。
这个家,没他真得散!
任文东无语叹息,“这还用问啊?前段时间,林尘僭越一刀砍死郡公爷。”
“这事才过去几天啊!他又把锦衣卫的百户砍了!”
“朝中那些言官怎么弹劾他,姑且不论!陛下会不会认为他恃宠而骄呢?”
“若这次,陛下觉得林尘过分,不想放过他,那真难办了。”
况且,陛下要在那些言官面前袒护林尘很难啊。
这哪儿有苏勃他们说得那么容易。
以上次来讲,为帮林尘脱罪,陛下还和那些大臣演一个早上的戏。
可见,他包庇林尘难度之高。
“这一次,怕是龚指挥使都难以袒护林尘了!毕竟死掉的,是他锦衣卫的人!”
“林尘,你还是太鲁莽了!其实,以你与龚大人的关系和陛下对你的宠爱!”
“你想弄死赵千户手底下那几个人!这根本不用亲自下场,一句话的事儿啊。”
“如今,哪怕赵千户被抓住错处,你僭越在先,谁都不好保你啊。”
林尘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好生没道理。
“我又没做错什么?陈大勇那几个人简直是畜生不如,残暴不仁!”
“你们知道房间里两个小姑娘死得有多惨吗?”
“我们哪儿能不知道啊,陈大勇确实有些不良嗜好,整个镇抚司,尽人皆知。”
“早年间,他到教坊司如此折磨死好几个姑娘啊。”
“如今,教坊司和其他勾栏瓦舍都不做他的生意,没想到他居然把手伸到犯官女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