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您要保重身体啊,不能把身体气坏。”
宰相深吸一口气,缓缓对王建成说:“林尘这个小畜生,居然切断了我们在陇西郡的来钱道。”
此话一出,王建成也大吃一惊,“怎么会……难不成他知道金矿的事了?”
“不错啊,林尘途经陇西郡,本相都让他们小心,别弄出什么大动静!没想到何大有这个饭桶,竟还是让他发现了。”
“如今,挖矿的、运送金矿的人,都被林尘抓住!连何大有都没例外!本相真是有些小瞧他了。”
见林尘抓了那么多人,王建成一下子慌乱,“那我们怎么办?有如此把柄在他手里,他肯定急着启奏给陛下对付相爷您啊!我们得做好准备,把自身摘出去。”
提到这一点,宰相又忍不住笑了。
他一会儿动怒,一会儿笑,让王建成都拿不定他的脾气。
只见,宰相摇晃着手中密信,颇为得意地说:“不必着急,林尘这小子,有些贪功冒进,竟干出一桩傻事来。”
“他急着把何大有一众犯官都给处斩了!殊不知,那是唯一能指认本官的人证,而今都被他杀了,本官自然能高枕无忧。”
王建成闻言,焦急之色也转变为鄙夷轻蔑。
“估计那小子是贪陛下的赏赐,实在是目光短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