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还在发烧中,浑浑噩噩的,林尘把烈酒倒出来一些,用棉花揪成球,蘸了酒来消毒。
烈酒擦在伤口上,那么痛都没有让这士兵醒来。
可见,他烧得是真厉害。
林尘细心给他一点一点把伤口清理好,然后取来针线开始缝合。
纤细的针穿过皮肉。
翟将军,陆东风,乃至于老军医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面容紧皱。
不佩服林将军是真不行,得强大到什么地步,才能把两片砍到外翻的肉缝合在一起?
老军医试问他都办不到,看着这少年熟练地给人缝合伤口,他实在是佩服到五体投地,不得不承认他小瞧了他。
缝合好后,撒上抗生青霉素,林尘再细致地给伤者进行包扎。
整个过程都麻利轻松,处理好一个士兵大腿上的刀伤,林尘才松一口气。
“好了,下一个!”
有时候,林尘感觉他和流水线没什么区别。
比如说此刻,他给将士处理伤势,就是流水线。
一个接一个地处理。
但这一次受伤的将士高达千人,林尘一个人肯定是忙活不过来。
“孙军医,你到我边上来,我教你怎么给将士清理伤口,怎么给人缝合!”
“你学会了,剩下的将士不用我一个人处理!受伤的人太多,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闻听此言,孙军医大吃一惊,感觉如同做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