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公又好笑又好气,陛下让他跪着,他竟还敢有意见?
这小子喜欢夸大其词,这才哪儿到哪儿,膝盖怎么可能和地板长在一起呢。
凌玄闻声,实在没忍住嘴角微微上扬。
他把手中的奏折放到一边,正眼瞧着林尘,“你可知错?”
“臣知错了,臣不该不注意影响,大白天还跑去教坊司与人谈心!臣这不是家中遭遇重大变故,想着和人诉说一下心中悲情嘛!”
“没承想错过了陛下的圣旨,臣罪该万死!要不陛下骂臣两句?但陛下光风霁月,又岂是那种能骂人的粗鄙之人。”
“臣也想让陛下打臣两下,可陛下是何等的仁慈贤明啊!陛下,您也下不去手,但臣是真知错了!”
林尘对着凌玄一阵彩虹屁,看得福公公眼珠子都好像要瞪出来。
还能这么着吗?怕被骂怕被打,还说得如此理所应当!
凌玄都没想到林尘能这么说话,被气得哼笑出声,竟这么给他戴高帽子,他以为他会吃这一套?
“你也是,找人谈心去哪儿不成?哪怕你来找朕呢!但你大白天去教坊司找风尘女子!知道的你们是在谈心,不知道的要怎么揣测你?你怎么不知道爱惜声誉呢?”
凌玄没好气地训斥林尘。
林尘也不跟凌玄计较,只要陛下把心中不满说出来,他就可以免于受罚。
至于谈心的问题,林尘一脸委屈。
“陛下,哪儿有两个大男人坐在一起煽情谈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