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魏国公府霍家是官家的生母——先皇元后的娘家,而荣国公府萧家是官家的继母——先皇继后,现在的萧太后的娘家。
这一个原配,一个继室,可不就是天生的冤家。
好在双方也到没在明面上对上,一时陆浅的女史绿梅取来面具,景蓁、陆浅对视一眼,俩人心照不宣,景蓁随意扯了个借口离开。
时下,园中奇花异草,花木丰茂。
陆济信步其中,欲往前厅而去,待行至一处假山,猛地蹦出来个青脸撩牙的鬼面,并伴随着一声怪叫。
陆济被突如其来的这幕,结结实实吓了一跳,下意识使出擒拿手招呼。
景蓁只觉一阵天选地选,然后就被陆济死死制住膀子,景蓁一边摇头企图蹭脱面具,一边赶忙出声:“是我是我,景蓁~”
“景蓁?”待陆济听到声音,看清容貌,冷面顿收,慌得将人放开,忙道:“景小娘子我不知道是你。”
景蓁得了自由,活动活动胳膊,回头看向陆济,呲着牙,一半真心,一半调侃道:“陆相公你真是个高手啊!”
陆济视线略过少女皓白手腕间那一抹红痕,瞳孔微缩很快移开视线,俯身作揖赔礼,言说是自己莽撞。
景蓁侧身避开,笑着摆摆手,只道无碍,且这事也不全怪他。
陆济多聪明啊,随口就问景蓁,她原本躲在此处是要吓谁?
景蓁便将自己和陆浅的把戏说了。
陆济看着眼前少女,眉飞色舞顾盼神飞的模样,眼角眉梢便不觉蕴起笑意,温声道:“景小娘子很会玩啊,听着还挺有意思。”
“嘿嘿~是吧是吧?”景蓁嘚瑟的挑挑眉。
说着去捡掉在地上的面具,然后就瞧见面具旁边有一扁形小竹篓,小竹篓的塞子应是刚刚被面具掉落的时候,创开了,此时小竹篓敞着倒在地上。
景蓁拾起面具,顺带眼儿的往那小竹篓一看,蓦地一个绿色脑袋从小竹篓伸出来,“嘶嘶”的吐着长长的信子。
景蓁嗷唠一声,跳脚窜到陆济身后,拽住陆济衣袖大叫:“长虫,有长虫!”
陆济脸色一变,旋即陆济纵身上前,拾起旁边的塞子,眼疾手快塞上小竹篓,将那长虫封在里面,回过头来轻声安慰:“别怕,它出不来了。”
景蓁心有余悸的狠狠喘了几口粗气:“哎呦,我的娘嘞,我最怕长虫了,这也太吓人了。”
“没事了。”陆济。
待平复下来,景蓁很快就察觉出不对来,虽刚刚只瞧了一眼,但是她可以断定那长虫是竹叶青,竹叶青可是毒蛇,咬到人可不是玩的,而且还被藏在竹篓里,其中必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