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蓁想也不想,随口就道:“嗯,我娘亲做的枣糕可好吃了,要不等做好之后,我叫人你送些尝尝?”
陆济微微一笑:“如此,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之后,两人一起回城,路上景蓁也听陆济说了昨夜春药之事,已经查明乃是萧月容、春儿所为。
景蓁此时和陆济越发熟悉,本性就越发显露出来,八卦之心按耐不住,特别好奇道:“当初在落霞观,那薛春艳……也就罢了,如今这萧月容可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儿,人家都做到这一步了,陆济你就不动心?”
“陆某不才,却是最难消受这美人恩。m.baiwenzai.com”陆济回答的字正腔圆,一派端方斯文的摸样。
如此就显得景蓁有那股子“有辱斯文”了。
“……哦呵呵~果然我们陆大人最是洁身自好,人品贵重,克己复礼,不亏“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景蓁疯狂描补。
陆济从容淡然浅浅一笑,越发令人觉得温文尔雅。
回到知秋街,各自归家。
晚些时候,陆府,陆父、陆母的修立堂。
陆济、陆渡、陆浅兄妹都在陆父陆怀民、陆母王大娘子跟前,一家人说了半天话。
陆济就准备回自己的朝砚轩,刚走到门口,王大娘子身边的赵嬷嬷提着个食盒进来,说是景府叫人送来的枣糕。
王大娘子一听面上就是一喜,叫人食盒打开,众人都上前尝鲜,然后便见一只骨节分明、袖长白皙的大手跟着伸向那枣糕,却是陆济又调身回来。
王大娘子:“大郎怎么又回来了?”
陆济:“哦,我刚刚想起也无什么要紧之事。”
“咦?大哥哥不是不爱吃甜食吗?”陆浅好奇问。
陆济温煦一笑:“偶尔吃些,也并无不可。”
“哦。”
张大娘子做的枣糕那是一绝,除却陆济,陆父陆怀民、陆母王大娘子、陆渡、陆浅尝,一家子就没有说不好的。
不久之后,景蓁收到陆浅着人送来一方手帕,而景蓁女红不行,翻箱倒柜,寻出一柄珍藏的罗面花蝶图湘妃竹团扇,作为回礼,一来二去,自此俩人便就成了手帕交。
三清观事后,陆济得到荣国公府私开金矿的消息,便人将消息暗中透漏给恪亲王府。
这恪亲王府和荣国公府是冤家对头,当初泽州顺安侯府的私铸钱币案,还是恪亲王府先察觉,发现其中有荣国公府的影子,给陆济传递的消息。
陆济唇角上扬,如今,他给恪亲王府送去荣国公府的一个把柄,这也算“投桃报李”了。
盖因没有确凿证据,到底是国公府产业,朝廷不好上门盘查。
然恪亲王府可不管这些,恶狗一般闻着味儿扑上去,就同荣国公府的人撕把起来,持械互殴,此时,开封府又顺理成章的出面,将两方人拿了,都不用如何审,金矿就猫腻就暴露了。
然后,荣国公府栽了个跟头。
而恪亲王府那是见荣国公府倒霉,他们就高兴,开封府尹得了政绩实惠,至于陆济,最后还落了个好人,这叫人往哪儿说理去?
自打景蓁、陆浅成为好友,两人经常互相串门,这日,陆浅来景府寻景蓁耍了半日,要告辞家去。
景蓁送出来,两人又约好明日一起去云客来茶坊消遣,尝尝他家的果子,正说着,忽然闻得街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又见不时有人从街口跑过,像是争相去看热闹的,景蓁、陆浅对视一眼,接着便手拉手抬腿出了知秋街,跟着就见前方围了好些人,一个气急败坏的熟悉声音从里面传出: “泥猪癞狗一般的东西,竟然也敢跟本王耍横?”
“谁给你的狗胆?”
“打,给本王打得他娘都不认识……”
拨开人群,果然看到熟人,正是逸王赵安带着一帮子手下,在围殴两个彪形大汉。
有那围观之人就小声议论:“这俩人也是眼瘸,你说你没事惹这混世魔王做什么?”
“嗐,这就叫恶人还需恶人磨。”
……
景蓁:“王爷。”
“嘿,小景?浅妹妹?”逸王赵安闻声回头看到景蓁、陆浅俩人面上一喜,当即撂开手跳过来。
打过招呼,景蓁就问起眼前这出是个什么情况,逸王赵安叫了“倒霉”随将事情说了,原来,赵安是要到景府寻景承来着,走到附近这块,一时没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