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佰何时与他这般熟络了?
“若无其他事,那李某先回了,刘叔早些歇息。”说着便点了头往回走。
李佰走的极快,没一会儿便没了身影。
刘桓收回了目光,摩挲着袖口,提着灯,往回走。
——
二房春意堂
屋内昏暗一片,床帐随风微微飘着,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宝蓝色绸缎制作的床帐上,纹路依稀可见。
隐隐约约可见,木床上交织着两人,大片肌肤裸露在外,娇吟绵绵,喘声不断。
“二夫人……可还喜欢?”那男子身形健硕,肤色偏白,低头在罗氏耳边喘道。
“自然……自然是喜欢的……嗯……”罗氏娇娇的颤声回话。
常蔺扶着罗氏的腰,加了力,感受着身下女人的风情。
“蔺郎……”
“夫人说说看,是我好还是二老爷好?”常蔺诱惑道。
罗氏风姿不减,保养的极好,抬起纤纤玉手,描着他的眉眼。
“常……蔺……”
细汗不断,罗氏的发丝粘在脸上,媚眼如丝。
常蔺伸手拨着她的头发,低头吻着。
不知多久,床帐内没了声息,只余下交织的喘息声。
罗氏靠在常蔺怀里,望着他,“蔺郎,避子的药丸没了……”
说着低了头,娇羞不已。
常蔺看着她的发顶,餍足地眯眼,低声笑着,随后抬手勾着罗氏的脸,迫使她抬头看他。
“苦了夫人了,是常某的错。”
罗氏抬手捂住他的嘴 ,“别说了……”
常蔺眉眼带笑地捏住她的手,“好,夫人再疼疼常某?”说着再次将她扑倒。
衣衫掉落,声音渐起。
——
寅时三刻,常蔺回到自己的院子。
“将这药送到二房罗氏跟前。”常蔺捏着药瓶,在圈口磨着。
“立刻。”
“是。”
屋里没点灯,昏昏暗暗的,影影绰绰只有两个人影。
常蔺将药递给那人,“小心点。”收回手道。
“属下明白。”说完那黑衣人便迅速朝二房方向赶去。
常蔺扭着脖子,缓缓抬眼笑着,带着一丝狠辣。
避子药?
呵,想的倒是美。
常蔺抬起手,闻着手上的余香,眯着眼笑着。
这女人倒是可以再玩玩儿。
——
翌日一早,留香院便传来好消息。
二公子会试第二。
余氏赏了放榜的小吏一些银钱,道了谢,喝了茶后便离开了。
听闻三公子会试第五,二夫人也是喜出望外,在二房忙的不可开交呢,根本顾及不了他们。
余氏纤指抚着头上的发钗,下巴微微扬起,“哼,既然她随意打发了个下人过来,我们又何必亲自过去?”
余氏白了一眼,对李嬷嬷道:“你且看着办吧。”
“是,奴婢这就去。”
李嬷嬷朝外走去。
留香院
安霁云随余氏到留香院时,世子夫人和老夫人都已经到了。
“母亲。”
“祖母,嫂嫂。”
“快坐下,快坐下。”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
“霁云是个好的,不错。”
余氏宠溺得看了安霁云一眼,面上带着笑,嘴里却道:“好什么?又不是会元!”
“母亲,二弟已经不错了。”
“这么些人参加,的了第二也是顶好的。”舒氏笑着打圆场。
“瑾儿说得对。”老夫人附和道。
余氏无奈笑道,“好好好,你们都向着她!”
“母亲。”安霁云拉了拉余氏的衣袖。
“奴婢给各位主子请安。”
宋清依今日穿了一身粉蓝色对襟襦裙,衣摆处绣着大片月季,身姿窈窕。
“是奴婢失礼了,因着今日的药用的迟了些,便来迟了。”
“奴婢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