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不是吴管事吗?”沈乐有些好奇说道。
乌叶听见,看向他瞧的方向,瞧见车队的吴管事正和一小厮模样的人窃窃私语着些什么,心生好奇。
乌叶和沈乐对视了一眼朝前走,快走到二人身边时,那小厮模样的人便走开了。
吴管事瞧见是沈乐和乌叶二人从外面回来,笑着与二人打招呼。
沈乐接过话说:“吴管事,这眼瞧着天色也不早了,有事要出门去?”
“这不是下午吩咐打铁铺打的马掌做好了吗,他们店里的派了小厮过来知会我去看,你们二位这是出去逛街回来了?”吴管事回话道。
乌叶没有回话,只是盯着吴管事,沈乐说道:“在客栈也无聊,出门逛了逛。”
吴管事笑道:“如此甚好。”
吴管事拜别二人,出门而去,沈乐和乌叶走进客栈,无事发生。
客栈二楼房里,乌根与乌老三说道:“三叔,今天之事让阮家既丢了里子也失了面子,不会对我们有所记恨而又来寻仇吧?”
乌老三一脸平静,听着乌根的问话,没有太多表示。只是今天那些事,他还是隐隐有些担心,但是瞧着今天那种阵势,要是那些人还有其他高手在,应该早就出手对付了他们几人,但自己这行人却从他们的眼皮底下大摇大摆离开了,当做无事发生。
看样子,对面应该没有什么其他高手了,所以乌老三才表示安心一些。
“今日之事是他们有错在先,要是他们还要点脸就会不如此,他们应该也没什么高手,不然白天之时就已经出手了。虽是如此,我们也得谨慎一些,无事莫要出门了,待明日一早便随车马离开。”乌老三说道。
织云城一家茶楼里,周元和吴远凑到一起说话。
周元说道:“不知师兄考虑得如何呀?只要帮师弟出手这回,那报酬阮家那位老祖亲手奉上。”
吴远没说话,端着茶杯继续喝茶,没有一点表示。
“师兄只需要拦住那汉子一二,其他事全部不用管,想来你有见到过,那汉子的修为应与师兄你差不多,甚至比你还稍有不及,师兄拖住他应该没什么问题。”周元继续说道
“你知道平白无故得罪这么些个同道中人,给自己招惹这些仇家,太不值当了师弟。”吴远看着茶杯里那未沉下去的一缕绿色茶叶与周元说道。
“师兄如此说实在太过谦了,别人或许不知道,可我会不知道你的手段嘛,当年师父临终前把那件东西给了你,可叫一众师兄弟眼馋得紧。只要那东西还在你身上,你出手后遁走,任他们天涯海角寻你也寻不到。”周元笑盈盈地看着吴远。
听周元这么一说,吴远笑了,听完好像真如他所言那般。片刻后,吴远放下手中茶盏,看着周元淡淡地说:“两颗!”
听到吴远如此说,周元想了想,有些难为情,不知该如何是好,然后看了一眼一侧的屏风。
便在这时,屏风后缓缓走出一人来,笑呵呵地看着二人,吴远安静的看着那人,这人他白日里见过,正是那阮家老祖阮天河,他出现在这,他并没有惊讶,来到这时,便觉得场间不止他这个师弟周元一人在。
“两颗便两颗,只要先生这次帮我出手,就按先生说的办。”阮天河走到近前说道。
看着来人,吴远微微拱手,表示见过。
阮天河也不在意这些俗礼,径直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小玉盒向吴远递了过去,然后说:“这是一颗,待事成后,阮某再把另外一颗交于先生。”
吴远看着面前那个小玉盒,透着盈盈的光泽。他轻轻将盖子打开,里面露出一颗淡绿色的药丸,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吴远闻了闻,确定无疑后,将盒盖合上,把玉盒收到自己怀里说:“那便谢过阮前辈,那汉子就由我来拖住,只不过我拖不了太久,你们得抓紧时间行事。”
阮天河看到此举,哈哈笑出声道:“好,如此便辛苦先生。”
吴远摆了摆手道:“我多谢前辈厚赠才是,只是不知何时动手?”
阮天河招了招手,周元和吴远靠近了一些,他细细与二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