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我自己已经喝了点酒,还能闻见你身上有酒味,证明你也喝了不少酒,那我还约你干嘛?到时候把你喝翻了,还要我来照顾,那不是自找麻烦。”
“这位同学,你忘了我家是做什么的了?”易年炫耀般地挑着眉,“从小闻着酒味长大,我至今还不知道酒醉是什么东西。”
坐在阳台上一吹风,夏树醉意攀升。
她知道易年说的是事实,但对方说这话的口气实在是狂妄。
本想怼易年两句,但是脑容量告急,想不起来要说什么。
易年见她迟迟不说话,又补充:“那点酒劲,洗个澡就完全没了。”
夏树略带认同地瘪了下嘴,没说话。
易年:“你要是现在还需要酒搭子,我可以勉强考虑一下。”
“酒搭子……”
夏树犹豫片刻,清了清嗓,“要是你嘴不贱,倒是可以过来组个话搭子。”
此时此刻,夏树还不知道她这一句话会为她带来何种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