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开此人,算是个极尽的偏才,作为侍奉安国君偃的少傅,教的却不是百家之学,而是如何饮酒不醉,如何赌博不输,如何玩弄女人,如何整治仇人等等,而不管是赵偃还是后来的赵迁眼里,郭开才是真正学识渊博的人。
李牧不喜此人,廉颇、赵豹看不起他,可偏偏这般情况下,这些人全部被其弄死。
第二天,郭府门前遥遥行来一亮华丽的马车,车马上的坠饰都是金丝宝玉镶嵌,华贵万分!
此人正是郭开,郭开面色不善,下人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此前,巨鹿侯府宴请宾客,那廉颇居然再一次的众目睽睽之下,指着他郭开的鼻子,说他是一个阿谀奉承,须溜拍马,结党钻营的小人,后来直接搞死了廉颇,今天郭开忽然听到边上的小院一阵哗然争吵,郭开眉目一皱,何人敢在他的府上这般无礼,随即问道:“发生何事,这般不成体统。”
“回君上,一个低-贱-的-胡-商,今日前来献宝,可偏说君上不在,如何也不肯拿出来,吾等命他离开,可是胡-商却是无赖,不见到君上不走。”
“哦?还这有这等事!既然是来献宝,挑几个人到书房里候着,那个胡商一并叫上。”
“诺!”
历史上最早的帛画是出于春秋,单单能挂在此处,就算一件宝贝了,夏禾将一宝画献给郭开,在对郭开一阵马屁,后在夏禾给郭开画的大饼以后,郭开心动了,郭开此刻,终于按捺不住了,迫不及待的想和夏禾深入的畅谈。
郭开闻言,眼神瞬间炽热,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辰,他缓缓举起手中晶莹剔透的玉杯,杯中佳酿轻轻摇曳,映出他脸上复杂而迫切的神情。他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对夏禾说道:“得先生此言,胜却世间万千珍宝。我郭开,愿以这满桌珍馐、醇香美酒,换得先生胸中丘壑,共谋大事。”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饮而尽,酒水如瀑布般滑过喉咙,激起一阵畅快淋漓的豪情。
夏禾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那酒液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仿佛预示着即将展开的阴谋与权谋。
“郭侍郎言重了,但既蒙厚爱,夏某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夏禾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雕琢的棋子,落在郭开心中最敏感的位置。
夏禾缓缓讲述起吕不韦在邯郸偶遇异人,如何以奇货可居之谋,一步步将异人推上秦国王位的传奇故事,言语间,时而激昂澎湃,时而低沉婉转,仿佛那段历史就在眼前重演。
随着夏禾的叙述,宴会上的气氛逐渐变得凝重而紧张,烛光摇曳中,两人的影子在墙上交错拉长,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云变幻。
郭开听得入神,时而紧锁眉头,时而拍案叫绝,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火,点燃了他胸中的野心与渴望。
“先生所言,真是振聋发聩,令我茅塞顿开。”郭开激动地站起身,手中的酒杯因用力过猛而微微颤抖,酒液溅出几滴,落在桌上,如同他此刻难以抑制的情绪。
“若我能如吕不韦般,得遇异人,不,是得遇明主,定当效犬马之劳,共图大业!”
夏禾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智者的光芒,他轻轻点头,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郭大人有此雄心壮志,实乃我辈之幸。只需步步为营,假以时日,必能一飞冲天,成就一番不世之功。”
“公子偃上位,君上是赵国丞相,公子政上位,君上便是秦国丞相,若是两位公子皆继位,你便是二国丞相,秦赵二国的丞相。”
郭开心动了,激动的看着夏禾道:“先生,这笔买卖,吾做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