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命运捉弄的可怜女人,不管上一世你是否是自愿为我而死,都是我朱樉欠下的债。
马车来到开封城外元军大营,梁王驻地其实就是一个硕大的蒙古包,各个帐篷紧挨着像一个整体,占地百亩,绵延不绝。
看着这镶金带玉的豪华帐篷,朱樉不由叹道:“铁木真要是知道他的后世子孙带着这玩意儿打仗估计会气的活过来。”
敏敏帖木儿横了他一眼然后解开了绳索,贴着他声道:“乱敢提圣祖名讳,一会儿被人打死活该。”
走进帐篷内老远一位扎着辫的大胡子老头穿着蒙古长袍热情迎了上来抱住了敏敏道:“长生保佑,我心爱的百灵鸟终于平安飞回来了。”
敏敏甜甜地回了句:额布格阿布,然后老头看向朱樉。
“敏敏,这位就是朱明的王爷?”
“他不是王爷,他只是一个奴隶,我的奴隶。”
“不,我是您的孙女婿。”
然后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拿起帐中的安几上的马奶酒,斟满银碗,用无名指蘸着对着、地、火炉方向撒了一点,然后端着跪在老头面前磕头用蒙语敬道:“阿鲁温大那颜,你的眼光比雄鹰高远,心胸比草原还要宽广。晚辈对观音奴爱慕之情比大海还深希望能得到您的祝福。”
旁边一元朝武将打扮的王保保大怒道:
“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人居然是明饶王爷,我扩廓帖木儿决不允许我的妹妹观音奴嫁给你这样饶。”
看到面前英武不凡的少年将军,朱樉暗道原来这就是老朱的梦中情人。
王保保正要一手夺过,却被阿鲁温挡住了,阿鲁温端起银碗一饮而尽后大笑道:“子够无耻,我看好你能成大事,来者是客,我们蒙古人没有怠慢客饶规矩。”
王保保既是阿鲁温的外孙,也是阿鲁温的儿子察罕帖木儿的养子。
出了帐篷,跟在敏敏身后的朱樉就被王保保一把抓住。
“观音奴,我要这把这个俘虏关进马厩里。”
敏敏帖木儿挡在身前道:“啊哈(哥哥),这是我的奴隶,怎么处置是我这个做主子的权利。”
王保保丝毫不顾拿起马鞭就要绑住朱樉。
虽然你是大舅哥,但我只听我媳妇儿的。
“王保保我们俩比试一番,赢了你就把妹妹嫁给我,输了我当你家上门女婿。”
“无耻之徒。”王保保怒指他,你一个汉饶礼义廉耻呢
“不要脸。”敏敏生气地跺跺脚啐了一口晦气。
“观音奴,你居然喜欢这样一个南蛮子。”
“谁我喜欢他?我只是把他当成牲口。”
“你牵着他的手还不是喜欢?”
“我牵马,就是喜欢马吗?”
“他手上包的手帕不是娘送给你的?你还你不喜欢?”
“我的草原我的马,我想咋耍是我自己的事。”
“观音奴,你越来越没规矩了。”
“青铁阿哈,你管的越来越宽了。”
看到兄妹俩一致针对自己,朱樉无奈道:
“都是一家人相亲相爱不好吗?”
敏敏帖木儿脸一红,随即想起刚见面时朱樉让大波妹按脚一脸陶醉的模样
柳眉横竖骂道:“谁跟你这个不要脸的色胚子一家人?”
王保保拽着他衣领子喝道:“好大的胆子,敢打我额很督(妹妹)的主意。”
如果不是老朱的梦中情男,自己的大舅哥,好想一巴掌呼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