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出声反驳他。谁让定国公世子有这个嚣张的资本。
赵锦繁站在他背后,轻声道了句:“多谢你。”
他顿了顿,别过脸:“我不喜欢欠人情,谁让我喝了你的酒。”
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她都在楚昂的庇护下,过得顺风顺水,直到他去了西北从军。
从前再要好,一别数年,关系也逐渐淡了。
再相见时,她已经成了储君,站在宫门口的城墙上,看着已经成为人们口中战功累累的少将军楚昂,相顾无言。
想到这,赵锦繁不免有些失落。
福贵的声音继续传来:“定国公父子失和已久,定国公虽然嘴上说不在意,心里却是记挂着世子的。如若陛下能劝服少将军前去参加他的六十大寿,他必定非常高兴。”
思及楚昂和他爹的关系,赵锦繁道:“这……不太行吧。”
“不行也得行。如今赵氏垂危,您必须得做点什么挽回局面。”福贵翻了翻手边记录赵锦繁行程的小册子,“刚好您明日约了少将军在校场见。”
赵锦繁:“……”
她完全不记得原本她约楚昂要去校场做什么。
罢了,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吧。
赵锦繁靠在榻上闭上了眼。
也不知怎的,只说了一会儿话,她便觉得困乏得很。
大约是春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