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江清抬眼看了看赵锦繁脸上气色,“除了想吐,还有其他症状吗?”
赵锦繁回道:“动不动就困乏得很。”
江清继续问:“这种情况有多久了?”
赵锦繁答:“有好一阵子了吧,自失忆起就这样。”
江清眉心微蹙,伸出指尖探向赵锦繁的脉,越摸她的脉,眉头皱得越紧。
“陛下近日可有来过月信?”
赵锦繁思索片刻,摇了摇头:“未曾,你知道的,朕的月信一向不大准。”
听到“未曾”两个字,江清心猛地一沉,心底仿佛有了答案,但兹事体大,她也不敢妄断。
赵锦繁见她神情不对,忙问:“这病很严重?”
江清努力让自己先冷静下来:“这……您没病。别的倒无大碍,只是有件十分要紧的事,我需要再回去翻翻医书,仔细确认一下,或许是我哪里弄错了。”
“无大碍便好。”赵锦繁松了口气,全然没留意江清说的后半句话。
江清叹了口气道:“您需好好静养,这几日切莫过度操劳,早些休息为好。多学学您从前的样子,能偷懒时且偷懒。”
“知道了。”赵锦繁笑道。
江清提起身旁的大药箱子,道“若没其他事,我得赶紧回去翻医书了。”
“等等。”赵锦繁叫住她,“还有件事。”
江清:“怎么?”
“我最近脑中总会冒出些奇奇怪怪的片段……”
江清好奇:“什么片段?”
赵锦繁一噎,怎么也没办法描述那个画面,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好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江清推测:“或许是您回想起了失去的那段记忆也不一定。”
深夜,赵锦繁辗转反侧。
脑海中时不时浮现起一些关于从前记忆的片段。
这回的片段是她扯着那个男人的衣领,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下自己的牙印。
完事还十分不要脸地问他:“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