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使噤若寒蝉,不敢吭声。
皇帝沉思片刻,说道。
“去,传朕旨意,立刻将公主叫来!朕要当面问个清楚!”
还没等说出处罚的办法,三公主清欢已经风风火火地进了寝殿,径直对皇帝说道。
“父皇,驸马对儿臣大不敬,有损天家礼仪。为了严明法纪,儿臣已经将他打入天牢,您还是另派一名使者前去吧!”
皇帝闻言,怒目圆睁,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厉声呵斥道。
“干涉朝政,你好大胆!”
公主却毫不畏惧,昂首挺胸,振振有词。
“父皇,依本朝太祖皇帝定下的法治,驸马不得入朝为官,只是伺候儿臣的男人,既然如此,他的所作所为皆应由儿臣决断,别人无权干涉!”
皇帝冷哼一声,质问道。
“你把我的巡按使抓住了天牢,那我问你,淮阳谁去?难道要你父皇御驾亲征吗?”
三公主似乎早就料到皇帝会有此一问,不慌不忙地说道。
“三哥允江才华横溢,刚正不阿,堪当大任!”
皇帝眉头紧皱,摇了摇头,心中虽有不满,但眼下也别无他法,只好派太监另行下旨,封三皇子允江为钦差大臣,赴淮扬督办盐务。
三公主办成了这件自认为的头等大事,心中得意非凡。
此次进了父皇的寝宫,事情办妥之后也没有回到自己的府邸,反而趾高气昂地吩咐手下人。
“摆驾天牢!”
嬷嬷一听,顿时皱起了眉头,忧心忡忡地劝道。
“公主,那里污秽至极,您乃万金之躯,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