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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渊和云九倾让他们过去烤火的时候就觉得难堪,后来被谢辞渊当众嫌弃后更觉没脸。
这会儿被三夫人当众撕扯,他彻底恼羞成怒了,“你闹什么呢娘,没听到人家不欢迎我们啊!
口口声声说为了我,可你到底为我做什么了?
如果你真的有本事,我会在这里吗?”
……
字字句句犹如利刃一般扎在宁三夫人心上,宁大夫人听得直叹气,“阿愚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他娘呢?”
怕云九倾听了不高兴,她忙又跟云九倾解释,“你三舅母看着脾气火爆,实际上人挺好的。
这几日您去给林将军治病时老夫人言语不干净,都是她在边上劝和的。”
“我知道。”
云九倾手里拿着剪刀往布料上比画,“可我知道没用,要么宁若愚和他爹醒悟,要么三舅母自己释然。
否则这条路上我不会主动拉她入伙的,宁若愚和三爷,加上那祖孙几个跟吸血鬼一样,我们会被拖死的。”
流放至今半月,宁若愚跟个傻子一样被宁若冰玩儿的团团转。
而宁三爷就跟个隐形人一样,看着宠辱不惊,实则一切都靠妻子和母亲。
妻子和母亲寻来什么吃什么,身上穿的、走路用的,他是一概不管。
云九倾仅仅是旁观着都替三夫人觉得心累。
大雨还在继续,稍微晚一点,玄烈走到了云九倾面前,“王妃,属下替道长劈柴换了一间客房,您和王爷进去歇一下,虽然简陋,可好歹比在外面强。”
云九倾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宁老夫人的方向,玄烈深色从容看着她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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