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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林湛用行动告诉他,机会就像是鸡蛋缝里的骨头,你想要挑,他就总会有的。
玄羽气得直呲牙,在他动手之前,玄清一个箭步上前,挡在了林湛面前,“在下为林将军检查一下身体,以免半途突发恶疾耽搁了行程。”
说着话,异常主动且强势的握住了林湛的手腕。
后者几次想跟云九倾说话,都被二人以各种理由打断,以至于队伍重新出发,林湛都没能跟云九倾说上话。
最后还是王靖康不放心,又追上前问了一句,“二位,请恕在下冒昧,韩卓和宁家那些流人真的会能赶上吧?
我们是听了你们的话提前出发的,二位可不敢那我们这几十人的前途开玩笑!”
宁家二房和三房那将近二百个流人要真的弄丢了,别说林湛和王靖康了,就那些最普通的官差们也得丢了饭碗。
彼时的谢
辞渊已经坐上了专属于他的马车,眼睛还盯着后方的轮椅,听得王靖康的话,他凉凉道:“那些驿站的驿卒们之所以毫无反抗的配合淮阳侯府兵,扣押宁家二房和三房的犯人,的确又忌惮淮阳侯这个地头蛇的原因在。
但其实更重要的是他们奔着宁家库房里的油水才答应帮你们的忙,却扑了个空。
本王觉得,你们若是将这一点上报朝廷,说不准,就算宁家二房和三房的人都丢了,朝廷也不会怪罪分毫。”
“扑空了?”
这一点王靖康可不要太熟悉了,“你是说,宁家二房和三房也如我们抄宴王府时一般,分文没有?”
“正是如此。”
谢辞渊肯定了王靖康的猜测,从容下令,“走。”
于是众人在心心念念的晋城驿站住了只不到一天一夜就又一次出发,开始了新的流放之途。
王靖康不知想到了什么,听了谢辞渊的话就转身去找林湛了。
而马车里,谢辞渊则状若好奇道:“这东西,你怎么做出来的?”
“就我平时让玄烈他们找的那些木头做的啊!”
云九倾面不改色心不跳,“你不是都看到了吗,这轮椅也是木制的,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