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反倒安静了下来,只是望着那一片烧焦的废墟,颓废地在那里流泪。但是看到李应过来时,又变得情绪激烈了起来,挣扎着吐掉了口中的破布,好一阵干呕,便怒骂:
“李应,三庄联保,偏你只带了三百人来,若带得一千,梁山水寇如何打破我祝家庄?”
李应脸色变了几变,瞪着祝彪,怒吼:“你家祝龙没有头脑,劫了梁山的车队,惹恼了这一班好汉,却叫俺李家、扈家跟你陪葬!你父亲祝朝奉在时,也要敬我几分薄面,你兄弟三个,却把俺们当做下人一般!”
“祝彪,莫非你当真以为,当日俺与你比试,便果真输了你不成?你兄弟三个作恶多端,合该遭受此报应!”
祝彪还要再骂,焦挺早踏步过来,一拳打在他胸腹,又塞了一块破布,这一回却是塞得结结实实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