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滔一肚子怨气,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在那里不住摇头。
彭玘也不好出言安慰,他在颍州那里,有些故旧帮衬,州官也知他有些背景,故而相安无事,虽然没有与韩滔有类似经历,却也深表同情。
那边呼延灼便说:“两位将军,衣甲兵仗短缺,这有何难?明日逢着高太尉时,我自来说!”又端起酒杯,说:“韩兄,所谓苦尽甘来,总有出头之日,请!”
彭玘也说:“此番出剿得胜,叫太尉、官家欢心时,就此升迁,也不用再受那陈州知州的鸟气!”
韩滔只得将情绪放在一一旁,与两人饮酒叙旧,又说了许多面见高太尉时的应对之辞。
本以为第二日就能见到高俅,哪知过了三五日,不见召见。韩滔便去彭玘府上询问,彭玘说:“东京城里办事大不易,高太尉正在陪官家踢球,再稍等数日吧!”
韩滔又去寻呼延灼,呼延灼也是一般的说辞,请他耐心等候。
韩滔无奈,自回家中,对这一次出征剿匪事宜,顿时就觉得,或许不如此前那么顺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