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可行的!辽国水师只有一支,由耶律云所领,未必是我登州水军的敌手。耶律云一去,辽国再无水师,金人又不重视,渤海就任我水师遨游!”
呼延庆说着说着就兴奋了起来,但很快就丧了气,他这里说得再多又有何用,朝廷根本不重视啊!
黄钺便笑着说:“若是节度来我梁山,训练水军,能否与辽、金的水师一战?”
呼延庆此时如何听不出来,黄钺也是劝降的,便问:“若按照我的心意,王伦肯要船给船、要人给人否?”
黄钺便伸手示意呼延灼,呼延灼说:“那是自然,梁山泊一处小水洼,我家将军尚且建了五千水军,寻了两位造船大师,各种船只都试造了的。”
呼延庆又问:“你在梁山,可有掣肘?”
呼延灼说:“虽然只领一千具装骑兵,胜似在汝州时领兵三千!”
“好,我就降了!”呼延庆便干脆利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