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徐署,见过胡将军,”徐署闻言,怀抱着长剑向胡怀义拱了拱手,“威远镖局在镇北城讨口饭吃,以后还要胡将军多多照顾了!”
“徐主事言重了,”不知为何,看到徐署的第一眼,胡怀义心中便有些没有来的厌恶,就好像不吃猪肉的人看到自己面前的饭桌上被人摆了一大盘猪肉一般,心有有些莫名的烦躁。
“在下刚接手此地,院子还没有打扫好,昨天晚上还被人在厨房的水缸里下了毒,为免对将军产生什么不利,就不清将军入内用茶了!”向胡怀义拱了拱手,徐署有些懒散的说道。
闻听此言,胡怀义的眉毛微微挑了挑,自己乃是负责整座镇北城防卫的城守将军,这徐署一上来就说什么水缸下毒的事情,难道是在嘲讽自己这个城守将军的失职?
胡怀义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却是有些摸不准徐署的想法,是以看上去有些犹豫。
“胡将军勿怪,”隋缘闻言在一旁解释道,“昨天在酒楼与人发生了些冲突,今天一早便发现厨房的水缸被人动了手脚,徐主事正在气头上,说话冲了些,还请将军见谅。”
闻听此言,胡怀义眉头微微皱起,沉声道,“本座身为镇北城城守将军,身负守城安宁之责,昨夜这里居然发生下毒这般歹毒的事情,本座定当给你们一个交代。”
“多谢将军了。”隋缘闻言向胡怀义拱手行了一礼。
门槛上,徐署闻言却是轻笑一声,向胡怀义拱了拱手。
胡怀义见状,眉头在此皱了起来。
“将军来此,可是在下前往边军的事情有了眉目?”隋缘眼见两人有些不对付,在一旁开口问道。
“没错,”胡怀义轻吸口气,平复下有些上窜的火气,“当日接到传讯我便亲自前往边军大营求见顾帅,用尽了人情总算是求得了一个准许,不过。。。”
目光扫过隋缘,胡怀义的语气有些犹豫。
“不过什么?”隋缘闻言松了口气,提着的心微微放松了下来,只要能入边军,接下来的事情便可徐徐图之。
“顾帅有言,”胡怀义看着面前的隋缘,正色道,“几大势力的人,无论是谁,想入边军,皆要先从陷阵营开始做起。”
“陷阵营?”隋缘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眼神中有些疑惑。
“这是让你去送死啊!”一旁,原本有些懒散的徐署闻言面色也是变得凝重了下来,闪身来到隋缘身旁,面色平静的看向面前的胡怀义,“你想好这么做的后果了吗?”
徐署声音平静,然而话语中却带着几分凌冽的杀意。
徐署前后转变的太快,胡怀义明显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被徐署凌厉的气势所逼,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一旁,为胡怀义牵马的侍从察觉到徐署的气势,抬手握住了腰间的刀柄。
“我能有什么后果?”胡怀义反应过来,抬手制止了牵马侍从接下来的动作,看向徐署,沉声道,“当初我也只是答应你们送人到边军,可没说哪一个营中,如今我说到做到,你们又能奈我何!”
“我去,”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不对,隋缘上前一步拦在两人中间,看向胡怀义,“胡将军费心了,陷阵营就陷阵营了。”
“放屁,”一旁的徐署闻言沉喝一声,“你可知陷阵营在边军中是何等说法,里面又都是些什么人?“
隋缘闻言看向胡怀义,“敢问将军,这陷阵营可是边军中的正式旗号?“
“当然!“胡怀义朗声道,”西北二十万边军,谁人不知陷阵营的名字?“
隋缘闻言点了点头,向胡怀义拱手道,“多谢将军。“
话落,隋缘转身看向徐署,拱手道。“徐兄心意,隋缘记下了,”顿了顿,隋缘接着说道,“既然这陷阵营是边军正式的旗号,胡将军便也是完成了对我们的承诺,还请徐兄莫要强求太多!”
说着,向着徐署郑重的躬身行了一礼。
徐署闻言,看着面前的隋缘,面色却是变得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