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放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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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箫闻言嗤笑:“太子殿下可真是幽默,我已经有了你的血,还需要你再给我吗?”
说着垂眸朝手中的盒子一瞥,有了这个东西,他就能如愿以偿的回到了摩伢族。
不再受人欺凌。
盒子里只是清水而已。
凤墨臣一脸无语看着凌箫那满怀期待的神色,真开不了口说那盒子里并不是血引。
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远处传来一声清亮焦急的声音。
“哥哥”是秋羽。
她从城门跑了过来,身后也眼着城中的百姓,连流夙下山来了。
看来,他们全都下山来了。
听到秋羽的声音,凌箫一诧,转头看向城门口,只见秋羽朝自己奔来。
“你怎么还没走?”
“哥哥,你怀中盒子里的东西是假的,真正的药引已经被他们加入药汤里给他们喝了。”秋羽走到凌箫的面前,红着眼眶望着他怀里抱着的木盒子。
那盒子还透着凉意,冰块融化后渗出水来,已经湿了凌箫一大半的衣服。
他跟凤墨臣说话太专注了,完全忘记那渗透衣服丝丝凉意。
什么。
盒子里的东西是假的?
怎么可能呢?
如果是假的为什么他们还要用这么重的盒子包装起来,还有冰块保鲜呢?
凌箫慢慢垂眸看着手中的盒子,伸手将其拧开,一股冰冷的寒气袭来,盒子里那还未融化的冰块中夹着几个白色玉瓶。
他颤颤的从中取出一支白色玉瓶。
而这时,全城的百姓都下了山,中毒的都服下了解药,体内的毒已解,只是身上浓包需要马擦药慢慢恢复。
流夙和小桂子已经把所有事跟大伙都说了,大家这次下山看到凌箫,所有人有恨,有气,甚至还有人想杀了凌箫。
失去至亲,失去家的人百姓,都愤恨的看着凌箫,恨不得将他五马分尸。
想到他用这么毒的手段害得大家担惊受怕,这种事大家绝不认同。
“玉瓶里是清水,我是故意引你出面才会出此下策,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露出马脚,暴露了身份。”不等凌箫打开玉瓶,凤墨臣抢先一步开口,声音低沉:“凌箫,你不能再一错再错,你所做的一切我都能理解,谁也无法接受失去至亲,最爱的人死在自己面前,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就是仇恨。”
听到玉瓶里清水时,凌箫眼睛微睁,情绪有些激动,执拗的打开玉瓶盖子,扬手一倒,瓶中一缕清水从里面洒落出来掉在地面上。
看到这一幕,凌箫额头青筋突显,手握紧玉瓶,用力一握玉瓶碎成渣在手中,手被碎片刺伤,鲜红的血流了一手。
“哥。”秋羽声音一哽,抓住他的手。
砰。
凌箫手有气无力的怀中的盒子就掉在地面上,砸得四分五裂,几个玉瓶和冰块洒得到处都是。
他缓缓抬起眸,眼底闪烁着一抹冷厉,绝望,盯着凤黑臣声音嘶哑:“你为什么要管闲事?你只要怪怪拿血给我就好了,为什么要将这一切都揭穿呢?你知不知道这是一块无法痊愈的疤,被你这么一扯,我有多痛,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