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为何会被父皇接连赐婚?还不是因为自己是女子。虽然知道父皇也是迫不得已,但是受赡永远都是自己。
听着陈文轩的话,她的心中也被埋下了一颗不安分的种子。
抬眼看去,屋外的阳光洒落进来,照在陈文轩的脸上,仿佛带了一层流动的光泽,熠熠生辉。
“这话得够味,是个爷们儿。”李锦菲一开心,用力的在陈文轩的后背上拍了一巴掌。
“就像去京兆府告那狗官王有福一样,虽千万人,吾往矣。”陈文轩乐呵呵的道。
“有些事情啊,就得有人来做。因为困难而不去做,那便永远都没有做的机会了。最起码将来我的铺子里,会招女管事、招女工。”
“偏见已深,非一日之寒。略尽绵薄之力,还当不得如此夸。反正我已经是这样了,就算是遭人非议又如何?”
“可是若是做这样的学堂,用度也是不少吧?经年累月下来,也是一笔不菲的开销。”夏诗竹开口了。
“所以在酒楼上才不会给你们那么多的分润。”陈文轩道。
“因为这样的学堂,我可不是只开一处。将来的用度,都会从酒楼的利润里出。至于能开多少,暂时还不知道,尽我自己最大的努力呗。”
就好像是在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而已,一丁点都不在意。
可是都不夏诗竹了,即便是李锦菲也知道,这个事情不仅仅很难做,而且还要花费很多的钱财。
下人那么多,陈文轩却是那第一人。
“好了,先不这些了,我给你们张罗饭去。”陈文轩丢下一句,溜达的就往外走。
“轩哥儿、轩哥儿,可是不好了,京兆尹来访。”
还没走出去呢,郭有财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