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真有这样的办法?”永炎帝迟疑了。
这要是换成别人,他直接就是大脚丫子踹过去,肯定瞎扯淡。但是这个是陈文轩的啊,没准就有可能呢。
长安城的流民,确实也是一件很让人头疼的事情。
“法子肯定是有的,现在先不了,等他把折子递上去的时候,您就知道了。”陈文轩道。
“咱们这个朝堂啊,虽然看似严谨,其实也是有些乱套。只不过陛下手底下没有能够冲锋陷阵的人,可以让老周试一试。”
永炎帝点零头,“他确实可以考虑一下,在这几次的事情中,表现还是可以的。而且这些年为官,亦是勤勤恳恳。”
夏诗竹都不知道该啥好了,父皇咋这样呢?咋这个货啥是啥?
“哎……,朝堂之上便是如此,总是要互相牵制。”陈文轩叹了口气。
“但是现在呢,他们在大方向上有些跑偏了。这可不是陛下非要大权独揽,因为陛下考虑的是下百姓。”
“是啊,涉及到了朕的利益,他们便推三阻四。可是关系到了他们呢?他们就会抱成一团,忒是可恶。”永炎帝点零头。
“可不是咋地,忒可恶了。”陈文轩附和的点零头。
永炎帝皱了皱眉,“你子,东拉西扯的,正事咋一句不提?”
“有啥可提的啊?多简单的事啊,事一桩。”陈文轩随口道。
程蝶衣听得心中苦笑,又是事一桩?
刚刚平平的事可以是事一桩,这种国家大事,哪里有事可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