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样子，那穿魂击可是练成了？”一团白雾自纳戒中浮出，缓缓凝聚成蓝白衣袍老者的模样。

对药老的神出鬼没早已适应，萧炎挠了挠头，道：“现在最多也只能算是初窥门槛，真要用出去，只怕对方还没中招，我自己就先晕过去了。”

“嘿嘿，你小子倒是够谦虚的，虽是受了那丫头的帮助，可这灵魂斗技的修炼，对现在的你来说，终究还是个大难题。”

戏谑的笑了两声，药老面露欣慰之色，赞扬道：“你能达到初窥门槛的程度，就已经算是超出我的预估了，不错。”

修炼灵魂斗技对萧炎来说与寻常斗技并不相同，那是他自出生以来还从未涉及过的未知领域，能够在短时间就初窥门径，运气、天赋与外界帮助，缺一不可。

正因如此，药老才会难得的夸赞了一番萧炎，并且丝毫不担心他会因此而得意自满。

这，确实值得自傲。

萧炎自知此事运气成分居多，尴尬的笑了两声，旋即疑惑问道：“听老师的意思，莫非以后修炼这灵魂斗技就会简单了？”

“那是自然，等你突破斗者，习得了炼药术之后，灵魂力的提升速度自然就远非现在能比了。”

“这么说起来，若若好像不是炼药师吧？她为何能有如此强大的灵魂力量？”

“这个嘛...”药老眼珠一转，顾左而言他：“天赋这种事，谁也说不清，甚至还有人生来就是天境灵魂也说不定，你小子还是莫要羡慕他人为好。”

“天境灵魂，灵魂力也有分级么？”

乌坦城，作为萧炎的出生之地，虽是让他在安稳成长的同时，见足了各种人情世故，但此地堪称贫瘠的资源，却终究还是限制了他的眼界太多......

此时的少年就好像对未知世界充斥着好奇的稚童一般，总是有着数之不尽的问题，期待着能够被解答。

这一点，药老自是心知肚明。

他面露揶揄之色，意味深长道：“等你什么时候突破斗者了，我再统一告诉你，免得你小子天天追我屁股后面问这问那的。”

“......”萧炎不语，顺势瘫倒在了床上。

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喜欢当谜语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