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周辰。”刘楷顿时愠怒,“爹,您听我说,是周辰那家伙故意为之,这事没完!”
说着,他又将昨日东亭湖一事仔细说明。
“逆子!”刘昭一听怒火更甚,“既然输了,你又为何耍赖?”
银两事小,影响事大啊!
“我,我……”被一番教训,刘楷懵了,以往他爹可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爹,那家伙耍诈,我不服!”
“你!”刘昭气极,“赶紧让人去把那三万两白银还了!”
“不,爹,他一个乾国太子,在大夏境内大肆敛财,足有三四十万两,莫不是行谋逆之举?我等以谋逆罪名参他一本,绝对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刘楷并未听从吩咐,而是献上计策。
“就算要参,那也是朝堂之事!”刘昭摇了摇头,“三万两白银,是堵住所有人的嘴!你现在送去,还可用来迟作为借口!”
“再晚一些,就不是三万两白银的问题了。”
刘昭毕竟是大夏丞相,看待事情并不如眼前那般简单。
如简单三万两,他完全可以用周辰污蔑,来随意搪塞此事。
“爹,咱们何须怕他?”刘楷不服,“爹你放心,咱们告他一个污蔑,他一个乾国人,不可能斗得过咱们。”
刘昭气得要升天了,“逆子,你能想到的为父想不到?立马去!”
见刘昭似乎动真怒了,刘楷缩了缩脖子。
他扭头喃喃自语,“真不明白爹在怕什么,等着吧,少爷我一定要那小子好看!”
担心刘楷拒不归还,刘昭特地安排管家前去办妥此事,同时观察其宫中动向,再决定是要几万两方能平息。
见丞相府家乖乖掏钱,那些与刘楷交好之人也只得赶紧把钱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