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赏花宴的事就不用再提了,我和瑞王绝无可能。”她以后见了他都绕路走。
但他有句话说得很对,蚂蚁尚能溃长堤,她怎么能龟缩在庄子上,任由那些人污蔑。
就算是死局,她也不能坐以待毙。
“为我梳妆,咱们回城。”
春水还要出口的话戛然而止。
榴花也想劝,云岁晚看出了她俩的心思,“一味躲躲藏藏只会让那些人更觉得自己说得是真理,他们只会觉得你既然没有错,干嘛要躲起来,躲起来就是心虚了。”
春水和榴花总觉得自家小姐似乎和之前不同了,有一种让人可以相信的力量。
虽然他们心里还是不安,但也依了小姐,为云岁晚梳妆后,乘车一起离开了庄子。
云岁晚蓦的想起了件古怪的事,七太奶年岁大了,从来不管闲事,更不常出屋,从哪里听来的有关她的闲言碎语,竟还跑去府上闹。
“近来可有亲戚去老宅投奔?”若是没猜错,是她提前来了吧。
榴花怕云岁晚着凉,拉了拉车帘,
“是个远房的堂小姐和遗孀夫人,堂小姐好像叫....云念雨,听老宅的意思,只是暂住,没多久就会离开了。”
云岁晚轻笑,果然是她提前来了。
是在老宅暂住,没多久就要长住到她将军府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