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不甚,云岁晚后背被砍了一刀。
秦苍野大喜,“她不行了,快把她制住,就在这里,爷要让她度过一个美妙的晚上。”
后背的剧痛让她清醒了几分,但是她力气也的确大不如前。
血光在雨丝间翩跹,云岁晚脸颊逐渐温热,她分不清是被血染热,还是体内躁动。
蹬——
她手上的剑被人打掉,一柄剑横在了脖颈上。
地上横七竖八地都是尸体,揭阳伯府活着的几个侍卫也满身是伤,但秦苍野却笑得开怀。
“云岁晚,你也算嚣张够了吧。”
他伸手钳住了她的下巴,“你果然与众不同,我有点后悔了,不如你还是入我房中做一房姬妾吧,总好过便宜了下人。”
云岁晚啐了他一口,“你做梦。”
秦苍野抹了一把脸,捏住了云岁晚的脸颊,“你别给脸不要脸,等那药劲上来,你生不如死,连路边的公牛都要,还容得上你挑三拣四?”
云岁晚想反驳,但是体内涌起的灼热和发软的身体无一不在叫嚣地告诉她,秦苍野说的是真的。
看着落在血泊里的糖袋,她想起了楚修远。
若是他收到消息赶来,或许能救下她。
但同时,她又有些绝望,本想着证明自己是个有用的合作伙伴,是个有能力和他比肩而立的人。
若是被他看见自己这副模样,恐怕会觉得自己无用,彻底断了自己嫁入瑞王府的可能性。
毕竟,他说过,他身边从不留无用的人。
云岁晚脑中思绪纷飞,秦苍野的手已经伸了过来,眼看着就要搭上她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