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大树一阵扑簌簌响,紧接着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声,貌似有人从树上掉下去了。
森奈央探头想看是哪个暗部这么不小心,被玖辛奈掰过了脑袋:“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很懂这种东西了啦,以后不准再说了!”
“啊,口癖……”
“那种事情就别管了啦!”玖辛奈通红着脸吼。
在木叶的日子过得很快,因为森奈央心存不轨,对漩涡玖辛奈的照顾可谓是百依百顺。
走在路上怕摔,坐在家里怕热,各种鞍前马后的伺候,比正牌丈夫还要温柔体贴。
以至于照顾到最后,连波风水门都在围观路人诡异的视线中,察觉到了微妙的不对劲。
他看了看脸蛋红扑扑、面露羞涩的妻子,又看了看一脸稳重、以纤薄肩膀给予妻子依靠的友人,突然当机立断,一个飞雷神把森奈央送出了门。
“奈央还没有去拜访过富岳吧?他之前听说了你来,还没和你见过面呢。”水门的手挥得飞起,眼见着街道对面走来一个宇智波,毫无迟疑飞快道别闪身而去,“奈央再见,我晚点再来找你!”
宇智波美琴抱着自己的小儿子宇智波佐助正从街道另一端款款走来,见状忍不住笑道:“森小姐。”
“美琴夫人。”惨被无辜抛下的森奈央向她致礼,“这是鼬的弟弟?”
“是啊,叫佐助哦。”宇智波美琴作势要把小婴儿放到森奈央怀里,年仅十八的少女除了幼猫,还没碰过这么孱弱又柔软的生物,抱着小婴儿的时候胳膊僵硬得像两根木棍。
美琴噗嗤一声笑出来:“森小姐之前抱鼬也是这个姿势呢。”
森奈央一动不敢动:“当时不小心还弄哭他了……美琴夫人,我感觉再待下去佐助也要哭了。”她局促地用眼神向宇智波美琴求救,怀里的小宝宝埋头在她怀里拱了两下,仿佛在嗅闻什么味道,两只小手一张一合,皱起秀气的鼻子像是不舒服地嘤啼了一声。
赶在小婴儿哭泣之前,宇智波美琴掩唇笑着,善良地放过森奈央。
森奈央擦了把额头上莫须有的汗意,松了口气。
“妈妈,”宇智波鼬提着一袋菜小跑过来,柔顺的黑发包住尚且带着婴儿肥的小脸,非常有礼貌地朝森奈央问好,“森小姐,日安。”
“日安,鼬。”森奈央注视着宇智波鼬圆溜溜的黑色大眼睛,脑子里灵光一现。
在帮忙把菜提到宇智波家宅后,宇智波鼬便代替要照顾弟弟的美琴夫人,小大人似的招待森奈央在庭院坐下,短腿来回奔波,为她端来下午茶与精致点心。
宇智波家的庭院比起旗木家的乡野风要精致许多,和森奈央在原点世界里见过的大差不差,草坪绿树,白墙黑瓦,惊鹿时不时敲着岩石,缓缓淌下清澈的流水。
不过庭院里也很有忍者世界氛围地多出几个靶子,暂且可以充作小型训练场。
森奈央捧着茶杯抿了一口,随意闲聊几句后,便假装不经意地瞥着庭院里的小池,单刀直入:“鼬,你们宇智波家是有一个技能叫写轮眼的吧?”
宇智波鼬陪着喝茶的动作一顿。
在森奈央的认知里,他这个岁数和织田哥家里收养的那些孩子一样,应该去上幼儿园或者小学;但在这个忍者世界,他已经是经历过战场的人了。
就,怎么说呢……
这个忍者世界的童工情况比她家的公司还离谱,宇智波带土牺牲的时候甚至才十三岁。森奈央家的公司虽说黑心了一些,剥削了一些,但至少太宰哥和中原哥进入港口Mafia正式打工的时候,起码都已年满十五。
不过入乡随俗,森奈央并不会轻视年幼的童工,她一向把这些已经能握住武器战斗、具有危险性的小孩等同地视作大人。
所以她也不避讳,继续问宇智波鼬:“血继限界……是这么称呼吧?鼬会吗,能给我看看吗?”
——她倒是不避讳了,但在忍者世界,这玩意儿还是挺需要避讳的。
血继限界是一种只能由血缘关系借由基因来继承的忍术,因为能力特殊,拥有血继限界的忍者通常都会受到各大忍村的重视。忍村总是一边对已方族群的血继限界视若珍宝,严厉杜绝血继外泄,一边又会各种刺探与抢夺敌人的、或者其他好用的血继限界。
因为血继引发的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