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问道:“严阁老怎么看?”
严嵩道:“臣以为确是如此,昔日宁逆之乱,王文成公亦调蛮兵参战,曾感叹谋之不减,莫甚于此,然事已无 及,愿自今勿轻调用,狼土兵之害可见一般。张经昔日在广西,见狼土兵骁勇而不知其害,彼辈在乡土,尚能约束一二,而夷犷之性,岁岁调发,奔走道途,不得顾其家室,其能以无倦且怨乎?及事之平,则又归功于上,而彼无所与,兼有不才有司,因而需索引诱,与之为奸,其能以无怒且慢乎 既倦且怨,又怒以慢,始而征发无期,既而调遣不至,上嫉下愤,日深月积,至于不堪驱使,终成哗变,事不制矣!望陛下三思。”
嘉靖于是在张经的奏疏上批道:狼土兵凶蛮,不可以用,所请宜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