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敕牒略有不同的是,告身不再需要上缴官府,官员自己也可以一直保管,
唐渊仔细核对之后,叫来身旁的文书,捧出一个锦匣,将其中上任知府的敕牒交给陈建和,把陈建和的敕牒放了进去,并把告身还给他。
做完这一切,他拱手拜道:“下官参见知府大人!”
陈建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表情依然和煦,“唐推官行事谨慎,不愧为国子监祭酒允献的得意门生!只是这是上任知府大人敕牒,本官得上交朝廷。唐推官可对此有何意见?”
“下官不敢!一切皆由知府大人安排!”唐渊语气恭敬。
突然,陈建和越过人群,看见站在排末尾的高老头,于是问左右两边的人:“那是何人?”
徐霍翁原本就因为刚才唐渊出了风头而心有不甘,此时抢前一步,说道:“那是高老头,本府衙的仵作,因为他的水平尚可,所以我们一直让他在此做工,区区小人,不足以被大人记挂。”
陈建和看了他一眼,“没有仵作,又怎知死因?陈大人未免有些轻率了!”
陈建和两次马屁都没有拍好,吓得冷汗直流,于是躬身退后,不敢再上前。
泰媪忍不住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