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贝儿紧闭着双眸,处于昏迷之中,额头时不时的流下冷汗,面色发白,唇瓣也没有一点点的血气,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狮楼看见他们进来非常的激动,原本还算是一个大帅哥的他此时不修边幅,眼睛轻肿,充满着血丝,想来是哭了许久。
“米粒,白赭,你们……求你们……”心里激动着,连说话都有些说不明白。
族长看着他这副样子,连忙的安慰:“米粒已经来了,她同意白赭为花贝儿治疗,你在一旁看着,他们有什么需要的,连忙准备。”
“我在这里不方便,就先出去了。”
狮楼连连点头,欣喜过望到说不出话。
只是一个劲的感谢。
白赭面上轻笑,紫色的双眸中却充满嫌弃,嘴角的笑似嘲似讽,不着声色的撇开了狮楼企图拽着他衣袖的手。
“狮楼,你先解开她的衣服吧,我去准备一些东西。”
说出这话的时候,心中都有着一股子气。
狮楼半分没看出来,照着他的话做。
趁着解衣服的空档,白赭本想在房间寻找轻纱,结果却发现这里只有兽皮。
米粒知道他要找什么,在身上干净的地方轻轻的划下来一点蛇蜕。
“这么一条,应该够你遮住眼睛了,上面没有血液,不影响你使用能力。”
白赭忍不住低声一笑,如果不是这里有电灯泡,他真想搂着粒粒的柳腰表达他的爱意。
他的粒粒当真是懂得他的男德,虽是要为人看病,但自己的能力足以让他不借助目视手触而了解病情。
洁白的手指接过白纱,蒙住了双眼,也在这时,狮楼已经解开了花贝儿的衣裳。
转身瞧见白赭带着眼纱,忍不住迟疑:“白赭…你这样能治病吗?”
还不等白赭说话,米粒冷淡的回答:“放心吧,白赭的能力可以。”
她着实是不喜这废物,声音都比平常要冷上几倍,宛如彻骨的寒冰。
狮楼尴尬,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站到一边,不打扰。
花贝儿情况没有特别严重,只是强制扩张导致有些血膨胀。
看着情况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