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村民走出去,守住院门。
二叔怒极,瞪了我一眼。
老商道:“陈寡妇中邪比较浅,好治。看看能不能把这个邪根拔出来?!”
二叔借机发泄,扯着嗓子说:“你们驱邪找别的地方去,别来我们家驱,欺负人吗?”
“废话!”村长眼珠子瞪圆了:“夏老二,你真是目无尊长,一嘴的炉灰渣子。你哥哥还在呢,有你说话的份吗?”
我爸从始至终就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抽烟。
老商清清嗓子说:“夏家的,不是村里欺负你,而是陈寡妇中的邪和村长儿子是同根同源,都来自你们家!要不然他们俩也不能抱一起,这叫同性相吸。”
老爸说道:“商叔,你就弄吧,怎么把整件事搞明白你就怎么弄。”
老商喊了一声:“掌灯!”
我妈回屋拿出几个手电筒,一些住在附近的村民也跑回家,拿来了手电。
数道光落在担架上,陡然照亮,映衬着周围的黑暗,犹如小舞台。
老商蹲在地上,卸下随身的褡裢,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碟子,一个红色小瓶。
扭开小瓶,里面倒出赤红色的,应该是朱砂水,在小碟子里。
我默默看着,就要看看这邪物到底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