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玉猝不及防,重复了一遍祁年的问题:“我?”
“是,”祁年点了点头,毫不掩饰自己的兴趣,“你怎么想当翻译官的?”
真奇怪。谌玉想。
明明只是情人关系,今天的他们却好像都不谋而合地选择避开了这层一戳就破的泡沫纸。
只了解别人的过去而避开自己的未免太不公平,况且与王青谈话后,谌玉就意识到是时候彻底走出来了。
这样想着,她蹙起的黛眉微微松开,再看向祁年的眼神不再只有情人间的旖旎,多了些真挚:“那还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