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脱口而出他的全名,昭示着他们之间不可磨灭的距离。
不知道是哪个字刺激到了他,祁年眸色一深,非但没有放手,反而近身将谌玉打横抱起。
陡然的失重感让谌玉惊叫一声,不由得回想起那个下雨天的夜晚。
只不过那次是带着温柔的小心翼翼,这次则是不加掩饰的横冲直撞。
“你真是个疯子!”
她在祁年怀中拼命挣扎着,挠他,咬他,他都好似一尊坚硬的石像,毅然决然抱着她朝某个方向走去。
“如果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就继续这样叫。”
祁年抱着谌玉轻松得像是抱着一枝花,声音也像是谈论昨天的晚饭般随意,谌玉却被他逼得只能用气音嘲讽。
“这才是真正的你吧,江祁年。”谌玉语气里的讥讽再也不加掩饰,“以前和我在一起你是装得有多辛......啊!”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她就被祁年抛到了一个软糯的坐垫上,头顶的光线被男人高大的身躯悉数挡住,墨香的气息在封闭狭窄的空间里浓郁得让人发晕。
“真正的我?”
祁年似乎也被激怒了,声音压低,尾音微微上扬。
他撑起两只青筋勃.起的小臂,将女人窈窕丰腴的上半身困于小臂之间,布料磨蹭的声音在密闭的后车座显得极为明显。
谌玉只觉得脊椎骨一阵酥麻,祁年熟悉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点,此刻把玩她的情绪就像是在玩弄一只不自量力的蚂蚁。
她举起胳膊想要推开他的肩膀,却发现全身无力,这动作反倒像是调.情。
她继续激他:“江大少爷,您身份尊贵,我可不敢再把您当作小情人对待了。”
听到她这句话,祁年却笑了。
只是这眼中的笑意浸着如蛛丝般细微的凉意,半是失落半是孤注一掷的疯狂,看得谌玉心尖一颤:“谌玉,你总是这么决绝。”
他指骨分明的手指划过女人小巧的脸庞,纤细的玉颈,再到起伏不止的胸口,像是在描摹一件维多利亚时期的易碎艺术品,只是轻轻一碰,就激起皮肤止不住的颤栗:“可我怎么觉得,你的身体......”
“还是需要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