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为您铺路吗?”贾贵躬身站在坤宁宫厚重的大帘子下,语气中满是尊敬。
“不必麻烦,我自己可以跃过!”刘启后退几步,聚集力量,随后轻身一跃,轻巧地越过了帘子的门槛。
他稳稳落地时,注意到对面站着一位满脸浓须的大胡子男人,他的表情显得异常沉溺。
“大叔叔!”刘启兴奋地喊道。
这个男人不是旁人,正是钟玉秋的长子,刘启的亲叔叔,族长钟马,中茂公。吕后亲切地唤他童年时的昵称,刘伟。然而,在他人面前,他则以恭敬的态度被称为茂公马。
“殿下,我向您致敬!”钟马恭敬地鞠躬。
“所谓的‘长辈关爱’或许源于生理上的联系,”刘启心中想着,“大叔叔,我们是一家人,无需这么客套!”他边边亲自扶起钟马。
钟马在听刘启话时带着微笑,“殿下,你真的长大了,这么低的门槛都能轻松跃过!”他稍作停顿,然后用柔和的声音提醒道,“不过还是要心,别摔着了!”
“我不会摔的!”刘启自信地回答,“等我再大一点,我还要找叔叔教我骑马呢!”
“今我们就来骑马吧!”钟马兴奋地回答,随即蹲下身来,背对刘启,“来,爬上来!”
刘启不假思索地跳上了钟马宽广的肩膀。随着站起的钟马,刘启稳当地被背着前校
“殿下,抓紧了!”钟马提醒道。
“我抓得很稳!”刘启自信地回应。
此时,吕后从大厅中听到喧闹声,走出来一看,眼前的场景让她惊讶得几乎掉落下巴。
“哦,这两个叔叔真是顽皮!”
吕后心中感叹着亲情的温暖,外国使节自然不得进入内宫。然而,钟马却是个例外。尽管他也是汉朝的臣子,但在吕后眼中,他更像是她的一位长辈亲属。自孩童时代起,钟马就在吕后的庇护下成长,被她视如己出,收养为孙子。
“人们常,叔叔和侄子之间的纽带是血缘相连的,这确实没错;这两个叔叔是真舍不得分开!”吕后从幕后传来声音,她的话语被周围留着胡须的男人所重复。
留胡须的男人是钟马的妹妹的丈夫,冯胜,属于楚族的一员,是五大祖先之一的后裔。他环抱着自己怀孕的妻子,话时的声音充满了温柔,“在家里,叔叔从不这样。一看到王子,他就忘却了一切!”
她的姓氏是冯,她是第五位祖先冯生的养女。
“英帝,过来!”吕后微笑着召唤道,“你现在已经是个大男孩了,不能再像时候那样爬到你叔叔的肩膀上!”
刘启尚未开口,钟马便在原地带着他转了几圈,戏谑地,“干奶奶,别担心。几个月后,他就长大了,我可抱不动他了!”
钟马的旋转让刘启感到一阵眩晕,他的腿脚变得软弱,几乎难以站稳。
“王子还显得有些虚弱!”钟马戏谑地评论道,“仅仅读书而不加强锻炼是不够的,射箭练习也是必不可少的。”
冯氏半开玩笑地责备道,“你这个没规矩的,把王子弄得晕头转向!”她一边,一边支撑着膝盖,弯腰行礼,“臣下参见殿下!”
“姑姑,快请起!”刘启急切地阻止她的行礼,“您不必这样,这里无需这些礼节!”
“不,这可使不得,”冯氏回答,“若让外人看见,定会我无礼!”
吕后在一旁轻声道,“现在只有我们几位亲人;您无需遵守这些礼节。”她接着,“英帝虽是太子的孙子,但亦是我的长辈。我这老妇人年岁已高,谁知道还能有多少时光。您要好好照顾他,英帝还年轻呢!”
“干奶奶,您为何总这些不吉利的话!”钟马惊呼,“您一定会健康长寿的!”
“那我就真的成了老妖怪了!”吕后玩笑道。
当他们步入大厅时,刘启问钟马,“大叔叔,您今怎么有空来宫中?”
钟马担任四卫军统领、冰暖中军骑兵团长,还负责京城九百多万重骑兵,确实是个忙碌的军事领袖。
此外,尽管吕后将他视作亲属而非外人,但他终究是臣子,通常需避免提及禁忌话题,也不轻易访问西宫。
“我今是来送礼物的!”钟马着,拍拍手,转向侧厅,那里有几个宫廷侍从拿出几个鸟笼。
“鹦鹉!”刘启掀起帘子,认出里面的内容,兴奋地叫道,“鹦鹉!”
果不其然,几只鹦鹉映入眼帘,它们与刘启前世所见的鹦鹉截然不同,体型更,尾巴色彩斑斓,耳朵上还佩戴着类似旋转耳环的装饰,其鲜艳的羽毛和鸣叫声极具吸引力。
“钟叔叔远在云南征战,他听闻边境地区有这种尾羽绚丽的鹦鹉,而在首都却难以寻觅。因此,他特地派人将它们带到首都,以供殿下您玩耍和欣赏。”钟马解释道,指的是他的哥哥,刘启的叔叔,永昌侯英布。
吕后 评论道:“啊,蓝晓